陆局长家的会客厅没有窗，开启全息模式之后，一片翠绿柔软的草地出现在郁南面前，草坪远处是秀美的群山和水蓝的天空，一切都和陆局长在红眼睛游戏里的布置很相似。
郁南和陆夫人在草地的石凳上相对而坐。
“所以，我丈夫是被陷害的。”陆夫人开口。
“可能性很大。”郁南说。
陆夫人的眼圈红了，她压着嗓门，整个人显得有些歇斯底里：“那你什么时候能给他平反！我现在拿不到补偿金，儿子也没有去考保护局学院的资格！”
郁南低了低头，还是一脸平静：“等我们完全调查清楚之后，会给您相应的补偿。我现在想知道，陆局长有没有玩过这个游戏。”
他把红眼睛游戏的图标通过手环上的全息屏，展示在陆夫人面前。
陆夫人只瞥了一眼就回答：“没有，而且你不是有他的随身录像吗？他有没有玩过，你还不知道？”
“随身录像也不会记录某些私密的时刻。”郁南说。
比如在夜里，陆局长钻进被窝，灯光全部关闭之后发生的事情。
陆夫人的脸涨红了：“绝对没有！他从来都不玩任何游戏！”
“您或者您的儿子玩过这个游戏吗？”郁南又问。
“都没有，那个游戏仓十六年都没被动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七个小时之前会有一次登录记录，而且来源于一只蚊子！”陆夫人咬着牙。
AI的声音适时传入郁南的耳朵：“暂时没有调查到那只电子蚊虫的来源，我已经黑了方圆三千米的全部监控录像，没有查到任何线索。”
“我还有一个问题。”郁南看着陆夫人，“陆局长为什么没有制造一个思想体，方便他死后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