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竹跟着众人的脚步,穿梭在各色民房之间。城内构图与现实无异,更利于他们躲避随后而来的追兵。熟悉的街道几经来回,众人便停在一众高楼之间。
“嘿,你记得路吗?”
来来回回瞎转悠,也没找到前行方向。斑竹决定问问这傻鸟,毕竟它久居此地。看向站在肩膀的小鸟,将它拧到眼前:“知道有奖!”
“知道我可以领路,但是...”
“少但是,快说!”
小鸟挣扎的捣腾这两条腾空的小细腿,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人:“那好,你先放开,我带路!”
“别耍花招!”斑竹又细细碎碎的警告一番,“兔哥,我们跟着它,行不行!”
“无妨!跟着吧。”兔哥抓住鸟身,摸了摸羽毛,点点头。
获得自由的小鸟,在天空上盘旋了两圈,朝着正北的方向快速飞去。斑竹几人,不远不近的跟在身后。
跟着时间不长,只是斑竹总感觉好像在绕路。明明看着相同的地方,又有些不同看着兔哥没有没有任何行动,斑竹也只好埋头跟在后面。她原本以为现在灵魂状态,既不会痛也不会累。结果,感受几次后。痛和累都是成倍增加,她觉得自个现在回去,估计耐力和耐心都会成倍增加吧!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爆发时,一直在前边领路的鸟,突然盘旋在空中,不再前进。
斑竹显得有些激动,快走几步:“兔哥,是这吗?”
“不知道,应该吧!”兔哥走过来,“伸手!”
盘旋在天空的小鸟,飞下来刚好停在斑竹的手臂上,“你丫真当这是你的家了!”口里虽然骂骂咧咧的,斑竹到底没将鸟扔到地上去,只是抓着它的翅膀,放到肩膀上,“天啊,好想吃烤翅呀!”
小鸟停的地方是一道围墙,两头绵延,看不到终点。几人站在外边,斑竹视线看过去,墙内只剩下灰扑扑的天空,空荡荡的,愣是没看到任何该有的或者不该有的。
“兔哥,你能看到什么东西吗,这地对不对哟?”斑竹有些泄气,果然不该相信一只鸟,“严老...大师,怎么看?”
“此地有术法,想必就是这了!”
斑竹最是搞不懂这类神神叨叨的人,但该有敬畏还是不少,毕竟自己不懂。照现在的情况看来,那就是要翻墙了。
几人站在墙下,想到墙内情况未知。兔子作为主要战力肯定打头,斑竹有心想帮兔子推脱,却又找不到理由。最气的是,到后面商量下来,她成运货的了。
许是担心她万一遇险伤到他徒弟,死扣的严松子到给了些好用的符咒。术法简单的斑竹都产生怀疑,自己要是用用心,没准能成一方大师也未可知否。
“死小子,你丫真不知道上辈子走的什么好运,每次都是我来背你,真是好命!”
原本斑竹看到严老头来了,还以为他会自己带着,结果又成她的工作。絮絮叨叨的话,说个没完。斑竹和严松子等在墙边,兔子的身影一下就消失在墙头,叫了几声也没反应。
斑竹拿不定注意,当然按她的想法,那就是不去。可严松子像是明白了她的意图,拉住她。在两人之间,施了个小法术,斑竹不懂,自然也不敢有异议。
又吃了不懂的亏,她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学,至少不能两眼一抹黑。
跟着严松子,两人先后爬上围墙。站在上边看着,兔哥正向她们招手。斑竹点点头就先行跳了下去,严松子自然紧随其后跳下围墙。
双脚触地,环境骤变。眼前哪里还有什么兔子,就连身后也没有了絮叨的严老头。斑竹转身,哪里有什么围墙,眼前分明是个座古宅的后院。
平静无波的湖面,偶尔有风抚过,荡起几圈涟漪。斑竹脚下正踩在草地上,离开原地,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躲进假山,故地重游,怎么也得找个熟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