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想喝茶了?”
“我不想,怪苦的,喝不来,您想不想?”
“我想,但已经喝过一次就不用喝第二次了。”
“真的?”
老头点点头,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静静地看着她。
“好呀,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哈哈哈,你这丫头到最后还是不愿吃亏!”
“那您受是不受?”
“当然!此间事了,每日卯时前来听训!”
拂尘一甩,斑竹原本还有问题想问时,就已回到红塔广场了。
“这扣扣索索的老头,一定是知道她想要礼物,才把她赶出来的!”斑竹起身伸了个懒腰。刚回头,就撞上一对圆溜溜,鼓鼓囊囊的大眼,眸子印出惊慌失措的自己。
“你刚刚去哪了?”
“你有病吧,我去哪关你什么事!”斑竹拍了拍心口,好容易才将刚刚受到惊吓平复,“我不一直在这儿吗,你别以为你是小孩儿我就不收拾你!”
被这么一吓,好心情全给破坏了。斑竹原本还庆幸自己将了严老头一军,这么算下来,我怎么也得是那老头的祖宗辈了。可这一切都被这只可恶的鸟破坏了,她越来越感觉自己可能真的被骗了。
许是,闹的不愉快。小鸟妖盘旋在空中不再下来,她自然乐的轻松。看了眼还睡在原地的许嘉言。仔细检查来了两下,发现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又猫在身子无聊的翻开基础知识,略微看看,打发时间。
直到严松子来时,斑竹都保持这看书的状态。看不懂,只当在看故事!严老头带着一身湿气过来的,乌黑的嘴唇。斑竹都担心他快要晕菜了。到一直坚持着前行,最后是那只鸟先发现的。
“严...我该怎么称呼你?”斑竹有心装腔作势一下,“这关系有些复杂,我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了?”
“你...你还是称呼我为师叔吧,本派尊卑全凭武力不看辈分!”
......
他就知道,白胡子老头笑的不安好心,失策了!
“严大师,您看现在怎么办?”斑竹谦逊的给严老头垫了下高台。
“等顾...”
“不能再等了,他等不了了!”鸟声有些刺耳,显得有些急。小鸟妖发现自己的行为有些失常,慌忙遮掩,“不是,不是,我知道路的,只是,如果现在再不进就没时间了,七天若过,他等不了!”
担心的神情,不似作假。严老头也在思考,看了眼昏迷的徒弟,确实,若再不到真就来不及了。
斑竹有心说一句她在外边等着,可看着老头的状态,自己不去怕是不行。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低着头。
“我震天派,有难同当,生死共赴!”
一锤定音,即便斑竹不想去都不行了。这白胡子,下次遇到了非得绞了他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