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进口的奎宁丸对伤寒和疟疾都是很好的药,如果以后用到抗日部队,那将可以帮助部队减少大量的非战斗减员。甚至在日军发动细菌战时,能救不少的人。还有磺胺粉、麻醉药、抗生素,在战场都是很珍贵的。
这些药品十分贵重,柯城带到上海的的数十万元,也几乎全部都花在这上面了。
柯城决定,干脆雇人把药品全都搬到另一间寓所内,以免诊所被盗,相对安全一些。
等他忙完,就想起朱宇轩来上海的事,匆匆就赶回家去。
一进门,就看见朱玉琴和朱宇轩坐在屋子中间的沙发上,两人脸色凝重,尤其朱宇轩还绷着一个脸,似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这还是柯城第一次见两兄妹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闹什么别扭。
一看到柯城回来,朱宇轩的脸色就和缓了许多。柯城看两人面前连茶都没倒一杯,就张口叫春花。
春花居然不见踪影?
朱玉琴说道:“刚才哥带信来,说春花的娘生了病,我就叫她回家去看看。”
“哦,走得这么急?”柯城又忙问道,“大哥是什么时候到的?我忙店里的事,要不就去接你去了。”
朱宇轩笑笑:“我一早就过来了,听说你在忙就没去打扰你。”
“这次来准备呆多久?”
“我看看就回去了,主要是来找人把买的房子都租出去,也顺便看看你们都张罗得怎么样了。”
柯城看朱玉琴脸色还是很难看,也不好问她,就说道:“我急急忙忙的赶回来,就是请你出去吃午饭的,要不我们现在……”
朱宇轩看看朱玉琴,点点头就起身:“好,出去吃。我刚才听玉琴说,城隍庙一带的东西比较地道,我们就去那里吃好了。其他什么西洋的玩意,我是不敢去尝试。”
柯城看朱玉琴一脸的呆滞,心想两兄妹真的闹别扭了?可朱宇轩能跟她计较啥?说过分一点,他比自己对她都还好。难道是为春花娘的事?
他就问道:“怎么啦?是不是春花走了不高兴?”
朱宇轩在一边说道:“就为这事,她说我不该多嘴不让春花回家,把春花弄得哭哭啼啼的。”
柯城忙安慰道:“大哥也是为我们着想,怕春花走了我们没有人照顾,你这生的哪门子闷气?走吧。”
朱玉琴脸上似乎释然了一点,勉强起身说道:“走吧,去吃饭。”
三人就出门,叫了两辆洋车就奔城隍庙去,朱宇轩一个人坐一辆。
柯城看朱玉琴一路上心情不好,似乎并没有释怀,就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春花跟着你时间长,你疼春花跟妹妹一样我知道,可大哥肯定没这么想啊……”
“你不用安慰我,我没事啦。”朱玉琴勉强笑了一下。
“你这像没事的样子吗?你知道吗,我这个医生,对精神科是有些个人研究的,你别说是你的一般状态,就是隐藏在这之下的真实状态我也能看出来。”
“你有这么厉害?”
“当然,你可能以为我只是个对数字着迷的呆子,可能想不到我还可以看出人的内心活动。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心理分析。我甚至还可以给人进行催眠治疗……你知道催眠吗?”
“不知道,”朱玉琴嘴里说着,神情似乎还游离着,并没有被柯城的话吸引。
“想不想试一试?要不吃完饭回家试试?”
朱玉琴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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