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旭阳就离开了永安县,一个人踏上了未知的旅途。
还没来得及去送,人就已经走了,旭明还有些羡慕,可见到郑氏伤感的面容,收敛了要的话,乖乖站在一旁。
为了避免郑氏多想,福宝给她找了个事做,也好转移注意力。
在家教两个姑娘针线刺绣,都是能坐的住的性子,学一些也好,以后嫁出去也能缝补衣物。
若是当年的福宝一定不会这么想,可后来磨练的多了,人也长大不少,一些想法也慢慢的往老一辈身上靠。
才更能体会他们的苦心,若那时能跟着奶奶好好学,也就没有在南风馆那么日以继夜,废寝忘食的练习了吧。
无数个日日夜夜熬红了双眼,其中的辛酸又有谁知。
郑氏也注意的到,福宝偶尔间流露出来的伤感和沧桑,必然是经历过很多才会出现的神情。
那几年她一定过得不好,可为了安他们的心,始终不曾吐露半分,只能全凭猜想,希望她能忘记那些,开心的生活下去。
含着慈爱的目光,注视着发呆的福宝。
气渐渐回暖,福宝拿出仓库里剩余的种子,在院子里面种菜,有时会去请教老爷子,让他也有用武之地。
当然也不忘了留时间跟周冀一起玩儿,就目前而言她还没想深远,两人相处的开心就好。
完全是一副没开窍的样子,他即使心里有些急,但还是耐下心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