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晃着脑袋,喃喃自语道:有意思。
极少会席地而坐,到是很新鲜,桌前有吃食糕点,可以随时充饥,当然最少不聊就是酒了。
要知道不少的佳作就是在喝酒的过程中产生,那些学子冬日里为了身子暖和些,酒量都不浅,数十年也被练出来了。
这里的公子们年龄不等,多为二三十岁的年纪,那些能十几岁中秀才的极少,当然三十岁以后才中秀才的也极少,但都是有的。
要是秀才是读书饶一道分水岭,那么举人就是更进一步的存在,不然怎么会有穷酸秀才、举人老爷的法,可见之间的差距。
而这些人中,除了少数几个以外,其余的都是要踏进去还没踏进的人,谁也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上去了。
所以除非将那人看死了,否则都不会愿意去得罪,相处起来明面上很和谐。
等众人吃好喝好,就有将吃食撤下去,换上了茶点水果,当然酒还留着,福宝尝了几倍,度数很低,是怕有人喝醉老出乱子来吧,安排的恰到好处。
不得不,要是她来做都不能保证,可以考虑的这般周到。
这时上位的公子开始话了,开场白的极为漂亮,福宝不太感兴趣,但也能看得出气氛被调动了起来,鼓舞人心的手段也是极好。
这么久以来,还是头回见到,心里还是很惊讶的,只是面儿上不显。
终于要轮到了这次的主题,诗会可不就是要作诗,于是又洋洋洒洒的介绍了一下历年来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