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四郎坚持跪在地上,“请爹为儿子请最好的夫子,儿子走科举,哪怕不能中状元,中个举人,也能改变我们家的格局。”
宋将军看着儿子,谁没有年轻过,这个傻儿子!十年寒窗都不一定能够状元及第,更何况他现在才开始。
&; “好,娘支持你。你们老宋家没有读书的根,可四郎外祖父当年可是探花,如果……总之,娘相信你,不管未来怎样,努力方不负好年华。”宋夫人扶着儿子站起来。
宋音音小声地说,“武状元也是状元,楚王又没有说必须是文状元。”
“对!还是我闺女聪明,四郎你去参加科考,五郎你参加武举,我就不信整不出一个状元,到时候我看楚王与安王到底怎么说?”宋将军哈哈哈大笑地走了。
为此宋音音专门写信告诉端木卿黛这件事,在信中仔细嘱咐,“阿黛你一定要等等我哥哥们,不要着急定亲。”
端木卿黛趴在桌子上,仔细地写着回信,结果就看见叔叔来了,下意识地将信盖住。
宗九墨看着小女子的动作,往那信纸上瞟了瞟,居然是印着海棠花的纸,“阿黛,这纸不是出自王府?”
“对,这是我亲手做的压花,叔叔喜欢吗?我送一沓给您。”端木卿黛可是跟葛夫子学的,刚刚试验成功。
“好。”宗九墨坐在对面的书桌上,又扫了一眼那信,小女子与自己天天见面,这信不是写给他的。
有海棠花自然也不是写给安王府的人,那到底是写给谁的呢?
难不成是宋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