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倒是没啥,西王母留影口中的“时机”实在太过耐人寻味,期间似暗指着什么。
“秦遮,我怎么觉得……方才的虚影不像是单纯留影?”
上官燕艰难地吞了口口水。
“确实不像。”
秦遮干涩开口。
西王母的留影,来得突然,去得更突然。
与其说此间留影是为向他俩传达某些讯息,不如说是为确认他俩来了云秀宫而存在。
同样是留影,两种不同的目的象征却截然不同。
若是单纯传达讯息,西王母可能已不在人世,消逝在历史长河之中。
若是为确认他俩来了云秀宫,意味着西王母肯定仍然还在人世,且以两人抵达云秀宫为基础谋划或等待着什么。
种种迹象表明,他俩牵涉到了某个不得了的事件里。
秦遮倒是没啥感想。
毕竟自身在昆仑禁区经历的种种整体是一个“局”,背后有人在推动,他事先已有预料。
连女娲后人他都碰着了,再扯出一个西王母不值得大惊小怪。
要知道按照他与桑安的推测,女娲的意志很可能沉睡在水悦体内,指不定丫哪天就将女娲的意志给“生”下来了。
事到如今,秦遮已可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上官燕这会却是非常不淡定。
西王母的回礼,她心心念念。
但她并不愿意被牵扯到这样的事件里。
她,不过是个小小十阶。
莫名其妙被牵扯到与西王母这一级别有关的破事里,她有这个资格?
眼见上官燕杵在一旁脸色说不出的难看,秦遮拉过她的小手紧了一紧,道。
“别想太多,该来的迟早要来,你我涉足‘前尘’穿梭了时间便是与瑶池有缘,这段渊源不是我们想躲就能躲开的。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听得秦遮如此言语,上官燕脸色好看了些许的同时,异样着看了他两眼,道。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能说会道了?”
“人嘛!总是在成长的!”
秦遮笑了笑,道。
“不说这些,我们先到里面去看看。”
“嗯。”
上官燕点头,与他一同上前步入云秀宫。
……
云秀宫整体规格不大,占地面积大约等同于一个足球场。
相比起坐落在神山之上的瑶池宫殿建筑群里的任一宫殿,云秀宫可说是袖珍版。
刚一步入宫殿门庭,秦遮与上官燕便发现整个宫殿内部十分空旷,仅有一个香案安置在宫殿最深处。
远远看去,香案上摆放着一个锦盒与一副画卷。
显而易见,这是西王母留下的东西。
彼此对视一眼,两人快步来到香案近前,走近后发现锦盒与画卷分别贴有封条。
封条之上,分别写有他俩的名讳。
锦盒,是上官燕的。
画卷,是秦遮的。
见西王母留给自己的是一副画卷,秦遮微微皱眉。
西王母留下的东西,肯定不会简单。
但他,是个粗人。
西王母留了一副画给他,有点不符合他的“人设”。
相比起来,明显装了某种“宝贝”在里面,比正常鞋盒还要大上一号的锦盒显然更符合他“口味”。
另一边上官燕却是没想太多,伸手触及锦盒上的封条。
她刚一触碰到封条,撰写在封条上的“上官燕”三字骤然绽放出璀璨金芒,一道空灵的话音突兀响起。
“后世修士上官燕于瑶池有大恩,故留时空圣石相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