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杯酒后,君不器又为大家斟满了第三杯。
“君不器,你大病初愈,第三杯酒就免了吧。要喝也不急于一时。”萧承恩年纪较长,事情想得比较多,他隐隐有些担忧。
“不器哥哥,你少喝点。萧承恩哥哥说得不错,等你好了我们慢慢喝。”欧阳旭说道。
“你悠着点吧,虽然我很想把你灌醉,然后往你杯子里撒尿,但不是很急,我可以等。”司马游倒是坦荡。
“还敢说不是你?”第五长健终于找到“证据”了。
“第三杯酒得喝!要不然我心不安。”君不器说道。
“这小子要跟我们撇清关系了。”刘怀玉冷哼一声说道。
“第三杯酒,我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照。我既然醒过来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一人吧。大家可不要涉险了。”君不器说道。
“看吧,我没说错吧。”刘怀玉笑了,没有半点退出的打算。
“哟,君不器,你很有面子嘛!三杯酒就想打发我们走?在家里我虽然没什么地位,但我好歹也是工部侍郎的儿子,你当我是讨口的,缺你这口酒?就算抛开我爹不说,我也好歹是‘京城六害’之一,年纪不比你小,身份也不比你低。你小子别忘了,这桌酒席是我们定的,你用我们买的东西来打发我们走?”司马游生气了。
他算反应过来了,为什么君不器的表现十分反常。
君不器一定是认为接下来肯定会危险重重,毕竟涉及到大启国的某个或者几个最顶尖的杀手组织,再涉足下去肯定会有危险。他想借几杯酒绝了大家涉足接下去的危险。
其实,大家都反应过来了。这里面哪一个又是笨人?
“我不走!兄弟手足,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叫我走时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吗?我年纪虽小,但是我志向不比任何人低!”欧阳旭说道。
“连小不点都知道这个道理,我第五长健难道还比不过?你君不器也不要再说了。酒老子喝了,不过,老子是不会退出去的。我都参与好几个月了。你舒舒服服的在床上躺了几个月,现在才参与进来,不问问我们就想把我们赶走?开什么玩笑?”第五长健一饮而尽,把杯子摔倒地上。奈何毯子铺得太厚,一下居然没摔碎,让他的说话少了那么点气势,多了一点“幽默搞笑”的气氛。他气不过,又把杯子捡了起来,又扔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居然还是没碎,让他尴尬不已。
“这杯子命不该绝。”第五长健小声咕哝,倒没有坚持下去。
“你也把大家想得太低了。”萧承恩说道。
“实在是太危险了。你们不知道这潭水有多深。”君不器担十分担忧。
“我们不怕!”欧阳旭说道。
患难见真情,有兄弟如此,夫复何求?君不器不是木石之心,怎会不感动?
对于对手,君不器自然知道是谁。就是因为知道对手的强大,他才想让萧承恩等人远离是非漩涡。要是陷入太深容易殃及池鱼,甚至有性命之忧。虽然随着自己实力的提升,有一搏之力。但自己实力有限,一旦陷入波诡云谲的斗争和阴谋之中,自己有可能会顾及不到他们。一个疏忽有可能遗憾终生。
“危险肯定是有的,毕竟对上的是真正的杀手组织,甚至是有可能传说中的血影楼。但是毕竟一人计短,多人计长。有我们在至少还是可以帮到你些什么的。”萧承恩说道。
“你居然查到血影楼了?”君不器诧异。
“这点都查不到,我早就不在这里混了。”萧承恩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