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墨夜一直没有出声，顾婉心控制不住地暴躁起来了，直接瞪眼斥道：“苏玖玖，你闭嘴！没跟你说话！”
“啧啧……”苏玖玖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有毛病吧！”
她真是见不得顾婉心这副作态。
顾婉心这会儿完全没心思搭理苏玖玖一言半语，她看着墨夜，伸手便想抓墨夜的胳膊。
墨夜手臂一动，避开了。
顾婉心的手落了一个空，似乎愣住了。
墨夜的这一动作，无一使顾婉心彻底地崩溃了。
“夜哥哥！先认识你的人是我！先喜欢你的人也是我，为什么苏玖玖就先住在你心底了？为什么你能为了这个以前是仇人的女人，来伤害我？”
顾婉心多年的心思在这一刻完全倾泻了出来，接连着以往的每一次怀疑，难过，委屈，和爱而不得，以及多年对墨夜的感情，全部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彻底地，崩溃了。
苏玖玖抿了抿唇，下意识地看向墨夜。
虽然他们已经算是在一起了，但是他情绪不怎么外露，她很想多听听他对她剖白心意的话。
面对这样的顾婉心，墨夜的眼神也没有任何的退让，黑眸已经深沉。
语气依旧没波澜。
“抱歉，婉心，你一直是我的妹妹，你情绪过于激动了，你需要冷静一下。”
“换掉你的角色也是如此，你不适合，最重要的是，我无法做到看见你伤了她却无动于衷，哪怕你是我妹妹。”
顾婉心眼睛都瞪直了，唇似乎也在哆嗦。。
墨夜的每一字于她而言无异于一把把尖刀，扎进了她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