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王寅一反手,就连续对着燕青裸露的头、脸、胸、背连续拳击,燕青发了性,也手指捅眼、插喉、撩阴、手指扭关节,台下只见两条疯狂的汉子绞成一团,铁锋手握着刀,满手的汗水。
肃然分开,王寅和燕青都站起身来,裸露的上身到处是血迹,燕青的身上有刺绣看不太出,但脸上已经砸的到处是肿胀破损,眼角撕裂;王寅白皙的身上则血淋哒嘀,脸上也肿成一团,双手向下滴着血。
王寅笑道:“那准备结束吧。”
他向前左腿似乎缓慢的一踢,燕青下意识去抱腿摔,王寅的右腿借力飞了起来,双腿夹住燕青的头颈拧腰一甩,燕青从半空中飞了出去,仰面摔倒在台上。王寅向前一扑,右手从后面箍住燕青的头颈,左手推他的脑袋,双臂用力,燕青的左手费力的去搬王寅的右手,左腿往上提,右手去靴子筒里,一把匕首的刀把露了出来。
王寅露齿一笑,血丝弥漫在雪白的牙齿上,脸上的伤痕扭曲,那张清秀俊美的脸不见了,仿佛地狱里跑出来的死神,狰狞邪气,他用力一搬,燕青头颈出传来清晰的咔嚓声,身体一瘫。
王寅双手撑地,艰难的爬起来,身上中了无数拳脚,关节肌肉也剧烈疼痛,脸上传来打鼓一样的跳跃式疼痛,他站到台子中央,双手握拳张开,仰天怒吼:“犯我者死!”
所有的人瞠目结舌,在恐惧中看着台上的杀神,那具**上身密布的血迹,狰狞的脸容,脚边不动的尸体。
姚家的押司在街道上呆呆的望着王寅,心里突然灌满对武者的恐惧,自己的家族能对抗这样的人吗?
小鱼把王寅的衣衫捡起,眼泪在脸上一片狼藉,她爬上擂台,给王寅披上衣服,王寅搂着她离开。
铁锋带着捕快收拾残局,两名捕快被花荣箭伤,收拢了两具尸体,带回衙门准备措辞向上汇报。
这一年夏,梁山贼人花荣燕青的头颅挂在东京南门外,昭示王朝的威严不可侵犯。
江湖则盛传屠夫帮与水泊梁山结下死仇,宋江发誓要杀死清水镇王寅,王寅传下花红,杀梁山四人者,一条人命一万贯。
东京童贯府,朝中商定童贯为江淮京浙宣抚使,尚未宣布,众人皆知其数月便下江南。
他身材威武,声如洪钟,倒不像寻常太监那样阴柔,此时正在喝冰镇葡萄酿,身边一个幕僚正在解释些什么。
“这么说当初钱都虞侯围剿梁山贼人不实?”
“是,学生派人调查,大车店人亲眼见清水县押司王寅带四个少年,用计射杀梁山贼人十六人,次日清水县尉铁锋到场后,去请钱都虞侯到场,后钱都虞侯与知县陈希、铁锋带二百名弓箭手和削刀手到了店内赶走了王寅设埋伏,却被梁山贼人看出端倪,一半人跑出来,与陈希铁锋埋伏在外的捕快相遇,六个人逃窜,死伤十几个捕快。后宋江等六人以为钱都虞侯是杀他们的主要凶手,进汴梁城杀了钱都虞侯一家,又去高太尉处寻仇,应该是林冲杀了高衙内,再杀了屠夫帮三当家和城外舵主关二,这是报清水镇杀晁盖四贼的仇。”
“这么说,等于梁山贼寇大半都是王寅杀的?”
“是。”
“好厉害的少年,倒也应该见见。”童贯皱着眉头想了想,“钱都虞侯盗窃功名,送了性命,也算是死有余辜,只是这少年的功劳如果重新另算,兵部会蒙羞。”
“学生觉得不必重新表彰,这次他杀了花荣燕青,可以借此重赏,太傅招他来安抚一下,以示恩威如何?”
“嗯,你去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