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张益达,但我有一个同样咸鱼的公务员老妈,天天上班打卡,下班花我老爹的钱。
值得一提的是,在我二十三岁那年踩了狗屎运考法考居然一次过之后,我老爹除了每个月的十万块钱,就不给我其他零花钱了。
这就很悲伤。
从二十五岁到现在的三十岁,六年了!你知道这六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我省吃俭用,我连超跑都舍不得买了,我真的是太难了……
每个月,拿着律所发的几千块工资和老爹按时到账的十万块大洋,在这寸土寸金的上海,我过的那叫一个难受。
不过还好,有我大哥的资助,我的小日子过得也挺好。
你问我大哥是谁?
我大哥叫林越,三好学生,高智商天才,我家家底的继承人,和我这个咸鱼不一样,我大哥自从毕业进入家里的企业工作之后,和我老爹父子合璧,把我们家的企业增值了百分之十来着。
嗯,这些和我没啥关系,反正也不关我的事,咸鱼就要有咸鱼的觉悟。
说到这里,是不是感觉我说了一堆废话?
没错,我就是在说废话,不然这该死的日记我怎么也满一页?
好了,写满了。
林沧“心满意足”的合上了日记本,对自己写的这成年以来写的第一篇甚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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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林沧一拍手,满意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