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陈浪一脸幽怨地跑着离开城际列车时候,白谪已经一脸悠然地在外面等候了。
整个车厢的人在听到白谪自言自语所说的法不责众的时候,在一个义愤填膺的老奶奶愤然动手时,大家都对陈浪给予了打击,陈浪哭的一鼻子鼻涕,在哀嚎中终于渡过了黑暗的三分钟。
他本想出了车门后要与白谪好好一番理论,谁知,陈浪看到车门外一张真诚而担忧的脸孔。
这张熟悉的脸庞上带着浓浓的关切,瞬间温暖了陈浪的心灵。
白谪一个箭步走去,眼神担心道,“贤弟,你的脸怎么都是淤青,你的嘴巴怎么还出血了,告诉大哥,谁欺负你了,天杀的,竟然有人如此欺负我的兄弟。”
陈浪内心一阵抽搐,整个人如同被五雷轰顶。
内心疯狂咆哮,抛弃我的是你。
救人性命你不行,落井下石你第一。
白谪关切抓住了陈浪的双手,身躯颤抖道,“是谁,如此欺负我兄弟,贤弟,那人可还在列车中,为兄我实在难以忍受,我这就上车,一定要为贤弟报仇血恨。”
列车即将运行,一群人在此刻焦急下车。
陈浪身躯颤栗,双目睁大,他本以为他已经是号称世上第一无耻,想不到眼前这个熟悉的陌生人白谪,才是真正的卑鄙无耻,脸庞厚如城墙的拐角。
睁眼说瞎话,眼神还能如此真挚。
人潮汹涌中,白谪愤然道。
“贤弟,你莫不是不把我当兄弟吗?若是如此,我这个大哥又有何用呢?”
下一刻,一个老太太从车上下车了,看的陈浪身躯一颤,不由湿了眼眶,就是这个老太太,刚刚下手最重,将她布满斑驳的双手狠狠地砸在了自己帅气的面容中,鼻子流出了性感的鲜血。
刚刚下了狠话的白谪也看到了下车的老太太,身躯僵住。
他没有想到,老太太竟然也在这个时候下车了。
而且,身穿白领装的美女程诚也下车了。
陈浪当即害怕地站在白谪身后,口中委屈道,“大哥,就是这些人,刚刚打的我,大哥,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气氛这刻有些尴尬。
白谪身躯停滞,猛然身躯弹开,远离陈浪,口中道。
“这位道长,希望你能好好做人,不要再行骗了,都说世人善良,希望你也能善待每一个人。”
陈浪目瞪口呆,心中宛如有一万匹骏马在奔腾。
白谪也不言语,静静看向天空,假装要走的姿态,步伐却很慢。
老太太与女白领都瞪了一眼陈浪道人,最终离去。
“贤弟。”
白谪关切靠近,再次抓起了陈浪的双手,眼神中满是担忧,“刚刚是谁打了你,竟然下了这么重的手?”
陈浪已经无力吐槽,感觉脑海缺氧,差点要被气死。
“说的兄弟有难同当,为何你被人打成这样,你这让我这个做大哥的,如何能心安?”白谪缓缓道。
陈浪想着自己已经被眼前的这个无耻之人缠上,似乎也毫无办法了。
他身躯佛骨开裂,且有其他问题,不得不借助这一丝希望,无法潇洒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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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浪哭泣道,“大哥,刚刚有人欺我,我心好痛。”
白谪一边拍着陈浪的肩膀,一边关心道,“贤弟,我知你痛,我知你痛。”
陈浪内心疯狂咆哮,口中却满是委屈,道,“还是在大哥面前安全,有如避风港湾,内心甚安。”
白谪接话道,“贤弟,我知你安,我知你安。”
陈浪脸色涨红,好想咬死眼前这个无耻之人。
两人互诉衷肠,双目深藏兄弟情谊,越加坚实的情谊逐渐升温。
除了城际站,白谪两人坐上了出租车,经过了一道道山川,最终来到了磅礴山脉。
西稽山坐落杨花市西北,山峰壁立千仞,巨木伫立,是当地著名旅游之地。
陈浪领着陈浪穿过游人聚集地,周围都是慕名而来的游客,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极为拥挤,白谪与陈浪便在其中,看着巍峨山峰,白谪不由想起了黄龙山,那里曾是他命运改变的地方。
陈浪擦去额头热汗,道,“大哥,现如今是五点左右,我们吃完晚饭,待到游人稀少点,我们再夜间上山。”
白谪温和点头,道,“理应如此。”
两人在人群中穿行,通过指示牌去往旁边的农庄吃完饭。
路上,两人还看到了刚刚在城际列车上碰到的白领美女程诚,但是白谪并未与其交谈,人群中擦肩而过。
“她这是要去哪?”白谪好奇问道。
陈浪嘴角有些拉扯,似乎伤痛又起来了,无奈道,“她所走的方向,是攀登西稽山。”
“这里有很多游人喜欢夜登西稽山,有一条蜿蜒小道日夜有路灯照耀,是这里旅行的一个特色。”
白谪点头,并未多说,带着陈浪走到一家农家小店,小店面积不大,有数十平方,白谪古朴木凳桌椅,看上去倒也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