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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二章 王大龙归来

我很喜欢独自行走在这座城市的街头。街头有比巷尾发生更多事情的可能,让人可以记住,其实流浪才是这座城市的主调。

我也喜欢那种略带清冷的漂泊感,那种清晨的黄叶从枝上旋转落下的瞬间。叶子,大树,不骄不躁,似乎所有的清冷都是零落的叶子弥散开来的。很多人知道,那不是叶子的弥散,我也知道。

你可以去放松那种漂泊,当然你也可以去压迫那种漂泊。这个世界的轻松和压迫的感觉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无论众寡。一群人的时候,你可以去流浪,当然一个人的时候,你也可以去品味诗书。

青春便是这样,既是悄悄又是公开的与流浪扯上了关系,与诗书扯上了关系。

旅行在这个四月里扮演的角色是绿色的,四月里有那么多的绿色都纤薄的渲染在旅行的青彩里。四月的青春因此也染上了带有希望的绿色,很喜欢在那种有绿的希望的光里,执一页白旧的书纸,看漆黑的文字,褶皱的卷角,一圈又一圈。

书卷很多时候是多情的,比青春还要多情。虽晨昏忧乐,足以旦夕相亲。

书卷的多情又似乎是有些寡姓的,有些薄情的味道,在很多时候,我只是一个人傻傻地看着书。我不知道书卷里那些我并不可以参透了的与流浪与青春与旅行相关的有些暖有些冷的固执文字它们到底是由何处而来的。文字是在冷的书卷里,是在热的人的心里。

在很多年前的某个午后,我曾反复于闷热的环境里读一本书,那是没有目的没有心情的在读;然后很多年后,当我再次看到那本书时,我没有记起与那本书有关的一点东西;我只知道,我有一肚子的苦水都撒在那本书之外的记忆里了。

闭门读书的感觉毕竟不是友好的,那就好像是一个顽固的人与整个世界为敌一样。一般闭门读书的人也都是些苦读有恒之人,譬如匡衡,譬如孙敬。他们的青春在很大程度上是沦落于虚掩的门庭之内的。

那个匡衡据说还是凿壁借光的,我无法想象得出在这样一种苦闷环境里成长的人,他会有什么样的心理去面对他成名之后的旅途。或许啊,匡衡日后的旅途里便只有“书”了;这该是多么悲哀的事情哪。。

青春,旅行,还有诗书就这样莫名的牵扯到一起了。我在安静的时候爱去思索这些已经在我生命里过去了很久的东西,它们就如残留的烟云般,有些许张扬,有些许幻想,有些许安逸;可它们又都是彻底飘浮远了的,在我去留无意之时,在我宠辱不惊之时;它们又总是轻巧乖张的在吸引那个早已抛却了淡淡风情的我。

青春已经远了,我早已听君诉说;旅行已经远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