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快到十一重的鱼,不错!”
又拉了拉鱼线,胖头陀等了不过几日,便将其带到夕曙世界。期间,他令这条小鱼懂得夕曙世界的语言。这是他常做的事,因为之后要给她一个选择,将决定她的命运。而胖头陀会将一切记录下来,算一个奇怪的癖好。
怎样的选择,究竟对应怎样的结局,都在他的故事册中。他偶尔会翻起很久以前的记载,捧腹大笑。
窥探人的记忆是胖头陀很爱做的事,可惜,这个女人除了身世有些奇怪,其余没什么事情能吸引到他。所以真正见到她时,胖头陀的声音直入其脑海,令还不适应源气的语尚言很是痛苦。
“你是否愿意为天宫效力?”
语尚言头疼欲裂,但还是竭尽全力的听着他的问题,且在快速的思考后反问道:
“天宫是什么?”
“这片大陆上的最强势力。”
“不去。”
语尚言以为自己成了神,但现在来看,似乎并不是。但无论是否成神,她都不会为别人效力,她生来便是领袖,不会屈服于他人之下。这是她于意识不清中仍知的道理,死死咬定,怎么都不去!
胖头陀不会给她多余的时间,更不会令其有反悔的路可走,当即将其卖到弑昊门,而后继续坐在海崖上,翻起自己的账薄,看下个预约以下世界之人的宗门是哪个。
其实这些宗门购买以下世界的人只是为了和他套近乎,但他并不在意,也不在乎自己卖人能换取多少东西。所做这一切,只是为了不受天宫的约束,能在这个老地方做自己爱做的事。
钓鱼永远新鲜,不会像一成不变的生活那样枯燥,更重要的是在星空中遨游能提升自己的精神力,对其功法有帮助。因此,他继续致力于自己的钓鱼,而那个从以下世界来的女人,被他送去弑昊门。
这时的弑昊门并不算大,但为了传宗接代,老宗主为自己的独生儿子娶了四房老婆,都不见下一个子。这下买来个以下世界的人,看起来也漂亮,老宗主便叫来唐伯恩,语重心长的问:
“你看此女如何?”
语尚言躺在殿中,被捆住手脚,像个被绑住的畜生,任人选择。她听不到唐伯恩在说什么,但那种躺在地上,只能看到他们鞋子的视角,令这高高在上的帝王,心中生出无边的怒火,不甘心如此,更不甘心自己只能被他人选择。
那种愤怒,即便此时都令语尚言紧捏双拳,久久不愿松开。
怎么办?怎么办?
语尚言无比绝望,等有意识时,欲要挣开捆住自己的绳索,但被鞭打。而后被塞进浴缸,被一群人扒光,开始洗漱。
那是极端的耻辱,被他人看个精光,她竭尽全力的想躲,想遮羞,却连半点衣物都没有,只有无数只手掌在其身上搓动,令其动了杀心。但又因为不适应源气而神思混乱,难对四周人构成威胁。
她的记忆是这样的,但此次宫主带来的画面与其有别。当其被扔在地上时,唐伯恩虽说未扶,但也未选择,只是对老宗主说:
“父亲,是我自己的问题,娶再多女人都一样。”
“这是最后一次,你若不成,我也不再闹心费神。”
唐伯恩答应了,看一眼地上的语尚言,觉得此女倒是生的俊俏,挥手时,令人将其抬下去。她被关在一间严密的屋子,因为她的实力比较强,期间,唐伯恩来看过她,见久久没转换过源气,担心她死,便喂其几颗丹药。
语尚言不记得自己吃了丹药,但宫主这么说,且给其看当时画面,便算相信。但当时的她任人摆布,想想就是可怜。还有唐伯恩当时不可一世的表情,令其一点都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
此后,装扮好时,坐于新房的语尚言终于转换源气,走进来的唐伯恩大醉,开始对其动手动脚。
“别瞎动,乖一点!”
唐伯恩用近乎威胁的话语这么对语尚言说,令其当即忍不住,将其五花大绑在床上。这个弑昊门实力最强的天才,在其面前不过只是个同级且无防备的醉酒男人。语尚言以木行毒素将其麻痹,又撕掉他的裤子,手起刀落,就是那么简单。
可无论是在夕曙世界的残忍经历,还是她受损的自尊心,都不认同天宫宫主说的话。他说唐伯恩没做伤害她的事,可语尚言觉得,他也并非好人,且是那群畜生中的一人,和雀泷一样欲用肮脏的器官触碰自己圣洁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