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当即哭诉到道:“我爷孙本是定康人氏,我叫苏安,这是我孙女巧七。我们爷孙二人相依为命,生活本就贫困交加,昨天巧七前往酒楼卖唱谋生,想给我赚点钱买酒喝,却不料被这畜生糟蹋了,他不但做了那种事,还打得我孙女全身都是伤痕啊。”
他一边狠狠地看着张三,一边一把掀起了巧七的衣服,只见巧七胳膊上,青紫交替,像是被皮鞭抽过一般。
“天理难容!”
“禽兽啊,不杀了这畜生不足以平民愤!”
“太残忍,太变态了,这种人不杀了,还会危害到其他人的!”
无数百姓看巧七楚楚可怜的样子,情绪再次激动起来,骂声不绝,愤怒非常。
听到百姓们的叫骂声,张三的脸色更加难看,自杀的心都有了。
墨璃看着巧七身上的伤痕也是吃了一惊,这些伤痕看起来的确像是刚刚被被打的,他当即沉声说道:“好的,本官知道了,你把巧七的衣服放下来吧。”
苏安松了手,当即道:“李大人,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为什么区区一个县衙的衙役,就敢如此的肆意妄为,欺负我们贫苦百姓,他是不是背后有什么靠山!”
他冷眼看着墨璃,挑衅的说道,他短短的几句话马上引起了外面百姓们的共鸣。
墨璃叹气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心想道,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就是针对自己来的,当个县令可真不容易。
“不要着急,本县令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墨璃转而问张三,道:“张三,你把事情的经过同样跟大家说说,情况究竟是如何,是否就像是苏安说的那样。”
张三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偌大的汉子此刻已失去了主张,道:
“启禀大人,昨天傍晚,属下昨晚离开县衙便准备回家,路上偶遇了几个朋友邀请我喝酒,到了酒楼上,才发现还有其他一些人,都是之前我们县衙一起共事的朋友,我们小酌了几杯,我就醉得睡了过去,起来的时候,就躺在了这姑娘的床上,我……我实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张三说完,李图陷入沉思之中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而此时,洛书安走了进来,走到墨璃的耳畔,低声说了几句话。
墨璃当即眼中一亮,霍然开朗。
“你这个杂种,居然还敢狡辩!乡亲们呐,我孙女伤成这样,他还一副委屈的样子,这乱世无人做主,我老汉死了算了……”
苏安干嚎了起来,巧七也低声抽泣着,当真可怜非常。
“判他死刑!判他死刑!这样的人渣不死,天理何在?”
“不错,李墨你要是不敢判刑,我们亲自动手!”
“妈的,要是我的女儿被他这样糟蹋,我会杀了这畜生的!”
群情激奋,甚至开始冲击县衙,负责守卫的衙役急忙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