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了办法,只好把情绪寄于练功之中,有了杨老板的陪伴,他在眠花神功上的进展可谓一日千里,尤其是拳法和掌法的通则,已经渐渐入门,而对于杨老板运气方式的感应也越来越清晰。
没过几日,二小姐终于回府,可是沈金绣却又跟着来了,林若初整日陪同伺候,依然没有时间出来见张十七,让他只能郁闷得要死。
直到又过了几日,张十七在马棚之中见到了沈家前来接人的车队,知道沈金绣将回,他终于又可以见到林若初了,不由得大为兴奋。
第二天过午,他跑去西院等候林若初,却意外地看到徐彪守在门口,他本能想要避开他,却已经被徐彪看到了,远远地喊道:“张十七,林若初偷东西被抓了,以后再也没有人罩着你了,看你死不死?”
张十七一愣,林若初偷东西被抓,这怎么可能?他不由得急了,连忙问道:“徐彪,什么情况?”
徐彪洋洋得意:“想知道吗?不告诉你!”
张**为惶急,再也顾不得许多,就向西院冲进去,徐彪的目的就是要激他向里冲,眼见他自投罗网,不由得大为兴奋,连忙大声喊道:“快,张十七私闯西院,大家快抓住他。”
倾刻之间,院门后面各种地方竟然钻出十几个仆人出来,把张十一团团围住,徐彪眉飞色舞:“景永公子有令,如果张十七胆敢乱闯西院,便将其拿下,如果他敢反抗,就先打个半死!”
张十七一愣,林若初的偷窃的事情为什么会牵涉到徐景永,这其中似乎大有文章,徐景永真正要对付的人,很可能是自己,而林若初,只是遭了池鱼之殃。
他在脑袋中飞快的分晰,如果这件事有徐景永参与的话,只有去找到二小姐,靠着二小姐对林若初的疼爱和信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他打定主意,向着徐彪的手下直冲而去,现在他的眠花神功已经稳稳突破第一层,再加上他膂力本就极强,徐彪的手下原来就不是他的对手,现在更如同草包一般,被张十七一撞一个,跌得七零八落的。
徐彪眼看情况不对,只好亲自动手,一上前就是那招如封似闭,这段时间他跟在徐景永身边,苦练胡飞鸿教他的一些招式,现在已经使得有模有样。
张十七心里着急,不愿意与徐彪纠缠,腿上一运功,倏地一下,就窜进西院之中。
徐彪没想到张十七居然如此滑不溜手,想要阻拦时,张十七早已跑进院中去了,徐彪忙带着一群家丁护院,大呼小叫的追入其中。
张十七跑到二小姐所住的厢房下面,见厢房上的长窗开着,知道二小姐此刻便在上面,心里一喜,连忙跪在地上,大声道:“二小姐,小人张十七,听说若初姐姐因为偷东西被抓了,可小人不相信若初会偷东西,二小姐能否告知十七详情!”
厢房上传来一声轻柔的话语:“若初偷盗之事,证据确凿,她也已认罪,你不必再替她辩解,走吧!”
张**为惶急,连忙道:“二小姐,若初姐姐并不缺钱,也没有需要使钱的地方,这种情况下,她为什么要偷东西,还请二小姐能让小人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
厢房上面却没有人回答他。
这时候,徐彪和一群家丁冲了起来,在厢房下面喊道:“二小姐恕罪,我得看管不严,让张十七这个小淫贼跑了进来,我们现在就把他抓进来关到法办。”
张十七不理他们,只是道:“二小姐,若初从小在徐府长大,又跟随您多年,她的为人您肯定最清楚,就算地上掉了金子银子,她都不会去捡,又怎么会觊觎别人家的什么东西,去当一个小偷。
二小姐,我相信,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求您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再让我见她一面,我一定能还她一个清白,就算她真的偷了什么,我愿意十倍赔偿,还请二小姐看在我义父的份上,给我一个机会。”
徐彪大声道:“张十七,林若初自己已经承认偷盗,就算你帮她狡辩也是没用,现在你敢打扰二小姐休息,实在罪大恶极,来人,给我打。”
一众家人立刻上前对张十七拳打脚踢。
张十七一直听林若初听二小姐的好,深信二小姐与徐景永不是同一种人,所以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使苦肉计,激起二小姐心中的同情,这样的话,林若初或许会有一线生计。
所以,他现在只能将刚刚练成的一些真气运到全身背面的穴道和经脉之中,被动的承受着一众仆人的狂殴,连一下都没有还手。
在一众奴仆狂风骤雨般的殴打中,他强忍着痛楚,继续求恳道:“二小姐,若初她一直说,是徐府给了她再世之恩,大小姐和二小姐都把她当成亲人,有生之年,她一定要想尽办法报答徐府的恩德。
二小姐,,若初跟在您身边那么久,她的为人您一定很清楚,您觉得她会是小偷吗?请您一定要给小人一个机会,让我可以查到事实的真相,还若初一个机会,二小姐,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