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彪嘿嘿冷笑道:“张十七,捉贼捉赃,林若初的赃物被发现,她是死定了。
景永公子早就料到你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会私闯西院,所以让我们等在这里抓你一个现行,现在张云海被派出去办事了,徐府之中,也有无人救你,你跪在这里不动最好,看我会不会真的打死你?”
张十七并不理他,而是继续对厢房喊道:“二小姐,小人和若初的事,若初多少肯定跟您提过一点了,望您看着我爹这么多年来一直对徐府忠心耿耿地份上,给若初一个机会,求您了,二小姐!”
徐彪眼见自己怎么打击张十七都没有用,倾刻间,新仇旧恨一起涌上他的心头,他举起一根棍子,猛一下向张十七的后背击去。
张十七不愿逃避,只好将背部所有穴位的功力全数集中背上,生生受了他一棍,可是徐彪的力量中混合着太极无上心法的内劲,他的眠花神功功力尚浅,终于抵挡不住,猛地喷了一口鲜血。
徐彪本拟一棍将张十七打成重伤,没料到张十七居然仍然跪得稳当,他冷笑道:“张十七,你了不起,你再不起来,下一棍,我敲你的头,看你还跪不跪得稳?”
张十七依然不理他,只是喊道:“二小姐,求您了!”
徐彪的恶向胆边生,举起棍子,就要击下,只听得长窗一响,徐妙清探出头来,喝道:“徐彪住手!”
徐彪不敢造次,只好乖乖地站在一边。
徐妙清看了看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张十七,叹了口气,招了招手:“十七,上来说话!”
张**喜,从地上爬起来,艰难地一步一步走上楼去,看到徐妙清后,他正要下跪,徐妙清指着一边的一把小凳子:“你被伤的不轻,不必跪了,坐着说话就行。”
张十七并不坐下,只是垂首道:“是,二小姐,若初姐姐不是贪财之人,绝不可能会偷东西,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望二小姐能替若初姐姐分辩。”
二小姐叹息了一声:“我也不相信若初会偷东西,可是这一次若初真的犯了糊涂,她跟我去沈家,居然顺手牵羊拿了沈家小姐的首饰,现在人赃并获,连她自己都认了罪,就算我想保,也是保不了。”
张十七一愣:“不可能,二小姐,若初姐姐平时不喜欢打扮,她怎么可能去偷别人家的首饰!”
二小姐摇了摇头:“那一套首饰实在是太漂亮,连我见了都很喜欢,也许若初也很喜欢,她以为她做的天衣无缝,还把首饰偷偷藏起来,没想到,她带得项链被沈家人发现了,这事就败露了!”
张十七更加不信:“二小姐,不瞒您说,小人刚刚送了若初姐姐一根项链,若初姐姐很是喜欢,而且还让我亲手帮她把项链带上的。
就算这世界上真的有那么漂亮的项链,我也不信若初姐姐会把我送得项链摘下来,换上一条偷来的项链,这不合理!”
二小姐道:“也许是因为那个项链上的玉佩实在太漂亮,而且与其余的首饰凑成了一套,若初喜欢的紧,所以才铤而走险?”
一听到一套这个词语以后,张十七猛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他连忙问道:“二小姐,那一套首饰是不是一式六件,一个步摇、一串项链、一对耳环、一对手镯?全部首饰都以翡翠为底子,步摇上还有一颗罕见的黑珍珠,上面挂满了猫眼石?”
二小姐一愣:“十七,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也跟着去了周庄,参与了偷盗?”
张**声道:“二小姐,错了,全错了,这套东西,不是若初偷的,而是小人送给若初的信物!”
二小姐更加惊异:“十七,你可不要胡说八道,那么贵重的东西,你怎么可能有?”
张十七道:“二小姐,小人就算狗胆包天,也不敢骗您,那套首饰,是你们去周庄的前一晚,我送给若初的,若初说这套首饰太漂亮,她带了太过招摇,只有玉佩可以挂在衣服里,别人看不到,所以只戴了一声玉佩。
那玉佩是一个玉如意的形状,是小人亲手戴上去的,二小姐您看小人说对了吗?”
二小姐开始将信将疑:“那这套首饰,你是从何处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