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石头砸完了,这拨胡人的进攻又被打退了。
可是胡人的弓箭手却也在那盾牌的掩护下,把大眼贼儿的人从山壁上射了一个下来。
那个人很不幸,却是一头杵了下来直接就摔了个脑浆崩裂!
“把那个木栅栏撤了,人在两边守着,胡人再进攻就点火用烟熏。”戚平波又命令道。
“那烟不也熏咱们吗?”这时候有个边兵不解的问。
“笨蛋,你不会用衣服往那隘口里扇?”戚平波气道,而随后他又补充道,“坚持到天快黑的时候,咱们就弃马上山先出去再说!”
戚平波既然这么说了,众人便无异议,于是所有人又都忙了起来。
“商震!”戚平波又喊,“你,那小子,叫什么喜糖是吧,你也退出来,还有那个长的挺白的小姑娘也回来!”
商震正蹲在隘口的一侧,手里攥了把弯刀,他那是等着胡人再进攻冲出来时动手呢。
而刚刚从山壁上爬下来的喜糖则是站在了商震的身后已是把衣服脱了下来。
喜糖脱衣服干嘛?准备火起往那隘道里扇烟啊!
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就是身经百战的将军也不敢说把战场上所有的局面都碰到过。
更何况,至少现在戚平波还不是什么身经百战的将军,他饱读兵书战策,可是谁知道他这招行不行?
不过现在听戚平波这么一弄,那隘口旁边就那么大点儿个地方。
一个人蹲着,另外一个人就得站着,那不可能说一个人既往那隘口里扇风又跟胡人动刀的!
隘口对面倒是有地方,可是你敢站人吗?胡人那会把箭射过来的!
刚刚喜糖站到商震后面还小声叨咕了的,三年不见,长这么大个,你还得蹲着,蹲一会儿腿就麻了,你要是原来的小板凳站着就行。
商震蹲在前面便还没忘了回嘴说,我原来也没那么矮!
可就在喜糖正要再说的时候,戚平波的喊话就也到了。
“你们怎么能让人家上?要你们这些士兵是做啥的?”戚平波又大声气道。
原来戚平波叫商震喜粮回来那是在生他手下士兵的气。
商震再能打现在还不是军人,喜糖是汉人可现在也算是大眼贼儿一伙的,什么事都让人家两个人上,要咱们这些汉人边军做什么?!
打仗那是他们边军的事,有边军在你让老百上什么?更何况人家那个畏兀儿小姑娘拿着弓箭还站在了那里,这事情是说不过去的!
戚平波这么一发火,他手下的那些边军忙上前了。
而商震、喜糖、那扎没有办法也只能退了回来。
可是,这士兵啊,有时也跟做农活的庄稼人似的。
那勤劳的人眼里都是活儿,那要是懒惰的人就是看不出活来!
喜糖人过来的时候,一伸手就把那个小“护盾”给拽了过来,嘴里还说着:“把这个木排排立隘口的对面,上面掏个眼儿,板凳你躲到后面往外射箭!”
戚平波这回没有再管商震他们三个人,心里却是在想着兵员素质的问题,他这些边兵的素质除了马如龙以外,其他人真是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