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犯啥事了?你们就抓我们?”商震就问。
而同时他就已经在和喜糖交换眼色了,他们可不能让捕快给抓衙门里去。
所谓“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就他们三个要是进了衙门的话,那也就不用指望再去看大海了!
“那特么那么多废话,拿人!”那个带头的捕快大喝了一声攥着那铁尺就奔喜糖冲过来了。
现在商震和喜糖的个头那是差不多的,可是喜糖却长得比商震壮,并且,喜糖那眼睛可是一直在涮了涮了的。
那个带头捕快以他拿人的经验就认定了喜糖是这三个人的头儿!
他要动手,喜糖又怎么可能不动手?
而这时喜糖也大喝了一声“动手”,他便也向着那个捕快冲了上去。
别说什么武林高手,如果说真有什么武林高手那也不是现在。
捕快们如何拿人那是专门训练过的,那真的就是用那铁尺一拍或者一戳再用绳子一捆罢了。
就他们那捕人手法就跟唐代程咬金的三板斧似的,那就是“挖眼睛,鬼剔牙,掏耳朵”,再多了也不会了。
可是用熟了一招鲜吃遍天,这捕快用铁尺那也是拿人无数了。
只是那是捕快对一般的人犯,人犯见到捕快有几个不手怯的?
可商震和喜糖那是人犯吗?不是!他们在胡地三年那本质上已经成为士兵了。
在沙场上打杀出来的士兵有怕捕快的吗?这就象后世你见过有当兵的怕过警察的吗?
也只是刹那之间,那个捕快头手中的铁尺就捅空了。
喜糖用弯刀都不知道和胡人拼过多少回了,他躲那铁尺躲的就是一个利索!
再说了,胡人的弯刀那是利器,刮上就是见血的,可这铁尺终归也只是个钝器罢了。
那个捕快头一下把铁尺捅空了还想往回抽呢可喜糖却已经把那铁尺给攥住了。
他也只是抬起一脚就踹在了那捕快的小肚子上直接把对方踹倒在地。
喜糖这一脚狠哪,那捕快头儿还挣扎欲起呢,喜糖就已经跪在他身边了,而那把已是落入商震手中铁尺就已经压在了他的脖子上。
铁尺不是利器可架不住喜糖劲大啊,那铁尺往下一压那捕快头呼吸都已经困难了却如何还能动弹得了?
而这对对手再看向另外那两对时却发现人家那两对比他们这头结束的还快呢!
其中一个捕快已经满脸是血被商震用脚踏翻在地上,而那捕快身边的地上却是散落着些碎银子!
原来,商震根本就没去抢那把铁尺,他也只是在钻出马车之际一扬手把自己掖在腰间的那袋碎银子打了出去。
商震扔石头扔的准,扔银子那又差啥?只这一下就把那个捕快给打蒙了。
而那第三个捕快倒是奔那扎去的。
到了近前他才发现那扎是个高鼻深目的长的格外漂亮的畏兀儿女孩子。
那扎是站在了马车一侧,他是站在了马车的另一侧,他还想往上冲呢,现在可不怜香惜玉的时候。
可是他却哪曾想那扎却在车上一堆草里一划拉然后双臂一开竟然是拉开了一张弓,那弓上的前就直直的指着自己!
就这一下他就不敢动了。
他想够那扎中间隔了架车够不着,可那扎手中的箭却是实打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