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钰关心地问,看到苏景辞的腿上,抱着她给的那个糖盒子。
按白家村的规矩,人死了要办三天的丧事。
可是苏木匠是属于中年横死,儿子又年幼,兄弟还黑心,为了节省办丧事的费用,昨天下午,就草草给苏木匠出殡,和苏景辞妈妈合葬在苏家祖坟旁的地头上。
落棺的时候,正是赶上天雷降到白家祖坟。
双庙村的人,背后都议论是雷劈歪了,应该落在苏家坟地里,劈死一个两个才好。
小苏景辞摸摸肚子,摇摇头,“在二叔家睡的,早晨二叔的儿子,和我抢糖,我打了他一拳,婶婶骂我是克星,说我克死了妈妈,又克死了爸爸。”
苏景辞难过地低下头,婶婶的话像钉子一样扎痛了他的心。
小锦钰眉头一皱,苏伯伯尸骨未寒,他们就连演都不带演的?
“弟弟抢我糖,我才打他的!而且,我也给过他了,他想连盒子都抢走。”
苏景辞委屈地替自己辩解,抬起头迷茫地望着小锦钰,“锦钰姐姐,什么事克星?”
“龙龙不是克星,不要听那个女人瞎说。”
小锦钰听完事情原委很是气愤,拉着苏景辞的小手,说:“龙龙打的好,下次他要再抢,就还让他尝尝拳头的厉害。”
“是这样吗?”苏景辞说着,用力地挥了一下小拳头。
“对,就是这样,打到他哭为止。”
小锦钰被苏景辞挥拳凶凶的样子,给逗笑了。
苏京辞也破涕为笑,露出小豁牙。
和小锦钰一样,为数不多的乳牙里,还有几颗小虫牙。
“龙龙,以后不能总吃糖了,都有虫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