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莫不是忘了,我年纪尚小,身量与手自然也小。不过,以后会长大的。”
她抬头,小脸表情严肃:
“时间不等人,王爷还是别一直盯着我看了,抓紧时间传课授业。”
司凌:……既然你这么想学,就让你学个够!
一连五天,时欢都在背治国策论,背得大脑发晕,要吐了。
她把书扔了,同他讲道理:
“王爷,劳逸结合,我觉得我应该休息两天。”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也是她名义上的老师。
她尊重他,所以同他商量。
这人要是不知好歹,就别怪她翻脸。
司凌并非一直在此监督她,常常是布下任务就跑了,觉得时间差不多就回来考核。
比她逍遥自在多了。
听到她抗议,司凌淡定颔首:
“太子说得是,回去休息吧。”
时欢高兴大喊一声,立马溜了,甚至没心思注意司凌为何这么好说话。
也没看到,男人在她走后,逐渐复杂的眼神。
她在这待了五天,他也五天未离府。
将早朝搬到了王府,一边商议国家大事,一边考量着另外一件事。
书房门关上后,只剩下他一个人。
坐在伏案前许久,垂着眸,盯着桌上的宣纸发呆。
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天下,是他的。
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阻止他。
长久的寂静后,他提起笔,墨汁落在空白的宣纸上,写下一个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