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燃说完这话,小兔子兔耳朵‘biu’的动了动,淡粉色的兔耳内侧颜色加深了几分,显然是被‘单独’两个字弄的更害羞了。
耳机里并没听到小兔子应声,江燃却轻轻笑了。
她知道这蠢兔子在听,没准现在正红着脸看舞蹈动作呢。
陈蓓蓓‘啧’了两声,捂住江燃胸前用头发遮住的超小型麦,刻意不让小兔子听到:“让小兔子跳这个,那简直是逼良为|娼的刺激啊,你丫的真他|妈会玩。”
陈蓓蓓第n次觉得江燃的本质就是个老色|批。
江燃瞟她一眼,一本正经道:“这不是玩,这是从另一个角度欣赏艺术,这种舞就是要跳出反差来才有意思。”
小兔子边害羞边扭胯的模样岂不是比台上这个耐看多了。
陈蓓蓓:“……”
陈蓓蓓翻了个白眼,她要是信江燃的话就是傻子,幽幽的说:“那你到时候也让我从另一个角度欣赏欣赏艺术?”
“你想的美,咸猪手拿开。”
陈蓓蓓轻咳一声,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一直捂着江燃胸口,刚想贱兮兮逗她,却又突然收回了手。
在江燃面前耍流氓无异于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陈蓓蓓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她顶多是个嘴强王者,真让她实战的时候比谁都怂。
但江燃属于人狠话不多,说干就干,真要耍起流氓来,陈蓓蓓压根不是她的对手。
等了两三个节目,终于到兔族的那群兔子上台表演了。
江燃眼神沉郁了几分,记下了白诺指出的几只兔子,陈蓓蓓在一边偷偷录像,以防一会儿有漏网之兔。
舞台几道炁闪过,台上的兔子齐齐变成了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