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江燃边开车边漫不经心的说,“你们兔族有没有孔雀族的那种风俗,比如露出尾巴代表了什么,不穿衣服躺在别人床上又代表什么的?”
小兔子一顿,认真答了个‘没有’后才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江燃说的这两个……好像都是他现在或者之前做过的事。
偏头瞧见江燃唇边的那抹笑意,小兔子才反应过来她再逗自己,耳尖悄悄染了抹淡淡的粉。
老大又在逗他惹!
昨天老大还威胁他迟早要把他吃掉,可是第二天早上老大就像忘了昨晚说的话一样,连‘吃’这个字都没提。
虽然知道老大早晚会把自己吃掉,但是有了保命秘籍后的小兔子倒没有之前那么慌了。
当然这只是小兔子这一秒都想法,等到家后江燃无论如何都要咬他一口再让他下车的时候,小兔子又慌了起来,兔耳朵都紧张的抖了抖。
“要么给我咬一口,要么咱俩就都在车上耗着。”江燃轻轻挑眉,此刻像极了逼人干坏事的大坏蛋。
小兔子认命的抿了抿唇,捂着脖子,小心翼翼的看了江燃一眼,“老大这次……还要咬这儿吗?”
小兔子的语气掺了几分委屈,上次被江燃咬的印子刚好,看来这次又要多一个了。
江燃这次改主意了,轻笑道:“不,我想咬你耳朵。”
小兔子一怔,倒也没什么怨言,乖乖把兔耳朵递了过去,谁知江燃却没咬兔耳朵,而是一口咬上了白诺的耳垂。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