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你有什么脸说这话?当初是谁和我说的,说从来没处过对象,说我们是彼此的初恋,说会一辈子只对我一个人好,这些你都忘了吗?”王语姌瞪大眼质问。
江父说不出话来了,这事很明显是他理亏,当初他为了追到王语姌,说了一些他认为是善意的谎言。
“王姨。”江啟帮江父解围道:“是我自己要跟着爸爸过来的,我知道您不愿意看到我,但是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过来看看有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顺便送送外婆最后一程。”
话音刚落,一直坐在轮椅上没说话的江眷突然开口了,“我外婆不是你外婆。”
江父皱眉,“眷眷,你怎么和你哥哥说话的?”
江眷仿佛没听到江父的话般,直接道:“我外婆并不愿意让你送她最后一程,怕脏了她轮回的路。”
“离开这里。”江眷的目光落在江啟身上,那眼神带着令人发毛的阴森,“现在。”
对此,江啟非但没发火,反而好脾气的朝江父道:“爸,那我先出去,等你处理好弟弟外婆的后事,我们再一起回去。”
这副懂事的模样,让江父既欣慰又心疼,他有心想训几句江眷,让他明白兄友弟恭的道理,但当对上江眷那冷冰冰的眸子时,就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在匆匆办完江外婆的后事后,江父就带着江啟离开了。
江父一走,王语姌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不吃也不喝,跟个神经质一样经常自言自语,一会儿哭哭啼啼,一会儿又骂骂咧咧。
第二天一早,她就买了张飞机票飞到国外去了,甚至都没和江眷打声招呼道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