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林月溪动都不敢动，生怕眨下眼睛都会和男生变成零距离。
“喜欢江潮？”
没听见她的回应，程律又低声问了遍。
因为两人的距离很近，他几乎是用气音说的，呼吸卷着汽水的甜和啤酒的涩，低低沉沉，性感的要命。
林月溪大脑一片空白，她盯着男生乌黑的瞳孔，怔怔的摇头。
程律静了静，指腹捏了捏她下巴，面无表情：“他高二了，时间很紧，也有喜欢的人，你不要祸害他。”
“……”
林月溪原本一头雾水的，可听完了这些话后，就恍然大悟了。
哦原来是为了江潮啊。
可是，她怎么就是祸害别人了？
正准备生气的推开他时，就听男生继续道：“一定要祸害的话，祸害我就够了。”
“……”
林月溪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谁、谁要祸害他……
她指尖扣着沙发，越来越无所适从，程律却不依不饶，低声问：“记住了没有，说话。”
林月溪下意识的点头，后又连忙应了声，“嗯。”
按理说程律应该满意了才是，可是他还是没有退开。
就在林月溪闷的额头都开始冒汗时，程律突然重重喘了口气，松开了她的下巴，脑袋一耷拉，压在了她肩上，用醉醺醺的口吻，低声道：“你真的不尝尝吗？我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