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的墙头上,都插满了尖厉的碎玻璃,根本无法攀爬。也只有这一条道路,可以顺利地进入院子里面。
他穿了工厂里发的翻毛工鞋,这鞋底特别厚。站在车库顶上,翻毛工鞋不怕碎玻璃扎,可以踩着碎玻璃,上到墙头上,然后跳到院子里去就可以了。
但他没有急于进院子,而是隐藏在车库顶上,偷偷观察着房子里面的情况。
高崎设计的院墙高度,也是经过仔细思考的。就算站在那个小山的最高处,也只能看到房子的屋檐下面一点。视线被院墙完美地遮挡住,看不到窗子。
他只有在车库顶上趴着,才能越过院墙,看到屋内的情况。
天幸高崎脑子犯抽,为了获取光线,把房子南面的窗子,都改成了落地的玻璃窗。这时候时候还早,屋内所有的窗帘都没有关,他在车库顶上,可以看清每一个房间内部的情况。
高崎他们已经吃过了饭,保姆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高崎这家伙还挺会享受,就算住在这么个穷山沟里,室内的装修也足够豪华,连电视都是市面上最大、最先进的等离子液晶电视。
高崎住在最东面的大卧室里,脸上缠了厚厚的绷带。看来,他制造的那个车祸,没弄死高崎,也让他丢了半条命。
这时候,陶洁坐在高崎身边,正给他剥橘子。看动作,两个人很亲密。
屋里再没有其他人,房宽明就放下心来。
高崎卧室的那张床很大,高崎躺在一侧。另一侧,自然是陶洁睡。
这可真是个好机会。高崎不能动,他可以就在那张床上,守着高崎,把陶洁给玩个天翻地覆,然后再虐杀她,让高崎承受最大的精神折磨之后再杀他,就跟对付刘小军一样。
陶洁可比刘小军的老婆漂亮多了,比他原来的老婆都漂亮。
在山里躲这些年,他不怎么敢出去找女人,憋的都快发疯了。这一下,有这么一个漂亮女人供他玩,而且可以肆无忌惮地玩,随心所欲地虐待,直到守着高崎,把她给活活弄死,想想都刺激。
但这时候时间尚早,他还得忍着,等到里面的人都进入深度睡眠,半夜四点钟左右的时候,才是最佳的做案时机。
他趴在那里,无事可做,就在脑海里想象着等会儿进屋,怎么折磨陶洁了。
这女人胸圆鼓鼓的,一定弹性十足,他可以守着高崎,肆意揉搓,直到给她揉肿了。怎样让她守着高崎就极度兴奋起来,这才是个技术活。他相信自己凭着过去玩女人的经验,可以轻松做到这一点。直到把陶洁玩的再也兴奋不起来,他才会当着高崎的面真正干活,让自己也嗨到不能再嗨,然后再进入虐待环节,直到把这漂亮女人所有性感的地方都活活剥下来……
这么想着的时候,他感觉自己都快热血沸腾了,身下差点把车库的顶子给顶个窟窿。
只有这样想着,他才不会感觉寒冷,时间过去的也快。毕竟现在离着深夜,还有五六个小时。
终于熬到凌晨三点,他再也忍不住,从车库顶上站了起来,翻毛工鞋的一只脚,踏上了院墙。
随着轻微“咔嚓”的细响,院墙上的玻璃纷纷断裂。然后他就一纵身,跳下了院墙。
又是“轰隆”一声轻响,地面竟然比他预想的低了一米多。这下把他给摔的,浑身都疼痛难忍,脚脖子也崴了一下,钻心地疼。
他趴在那里,吓的没敢动。慢慢适应了,这才发现,自己正好就跳进了一个地窖里。地窖上面盖着毡布,还撒上了土,和地面一样,他站在墙头上,根本看不出来。而且,地窖下面还有些碎砖头,这才把他的脚给崴了,硌的他浑身都疼。
这幸亏是冬天,穿着厚厚的棉衣。这要是夏天,只摔这一下,就能把他给摔个半死。
屋里依旧没有动静。他蹲在地窖里半天,看清了周边的情况,确定屋里的人还都睡着,这才慢慢爬出了地窖,一瘸一拐地向着客厅的门去了。
客厅的门没有锁,他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
客厅里黑咕隆咚的,门都是在非常理按门的地方按着。幸亏他在外面观察半天,把房间里面的构造看了个差不多。要不然,在这黑暗里,怎么摸到高崎的卧室,他都弄不明白。
凭着观察时的记忆,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厅东北角,摸着了按在那里的门。转动一下门把手,门就开了,露出一条黑黑的走廊来。
高崎的卧室,就在走廊的尽头。
他放轻脚步,沿着走廊慢慢往里走。走到最里面的那个门边上,转一下门把手,也是可以转动的。
看来,高崎就没有想到,他敢跑到职工宿舍区里来杀他,根本就没有做任何防范。
想到这里,他不由在黑暗里,轻轻咧开嘴,得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