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叶寒松第三次催促洛淮书去赌这个。
对于纨绔子弟而言,赌,自然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但当洛淮书处于“洛族少主”这个位置时,就不行了。
一族少主沾了赌,那是失德,在洛族继承人选择的规定上,是大忌,而如果这个少主还因此欠了大笔钱,那几乎是与洛族少主无缘了。
叶寒松和他背后的元老院盘算的,估计就是这么个主意,而那些残缺的“亡命徒”,也应该是早有安排。
“好啊,来一局。”
洛淮书从叶寒松手中取过残缺亡命徒的名单,随手点了几个人下注,活像个什么也不懂只顾玩乐的赌圈新手,“就这几个吧,一个十万金币。”
“洛少主可真是好眼光啊!”叶寒松看了洛淮书点的人,眸中闪过算计的精光,夸赞道,“既然淮书你想玩,那叶某就陪你玩到底,把注压在你的几个对手方,这样到时候,输了钱,是咱自己的,赢了钱,也是咱自己的!”
“是得玩到底。”
洛淮书重新靠回椅背上回应道,“好兄弟。”
不玩到底,怎么把鱼钓出来?
范如冬似是不明白二人之间的暗涌,还凑过来和稀泥,笑着道:“淮书你还真是不心疼寒松的钱啊。”
……
“兽王大人,您让我们看顾的那人,有动静了。”
青枭刚一下擂台,便有侍从凑过来向他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