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神情呆滞,显然是对于她现在安然无事而震惊。
乔卿酒心头冷笑,随即握着老太君的手,安慰道:“没有的!曾祖母不用替酒儿担心!酒儿在王府有王爷照料,身体好着呢!更不会出事,您别听了外人挑拨急坏了自己的身子,这样酒儿会心疼的!”
“曾祖母也正觉得怪异呢!怎么突然就说你可能已经死了?曾祖母一听到消息就立马赶过来了!幸好你没事,不然哪怕他是摄政王,曾祖母也不会饶了他!可怜我的酒儿,关在这凄凉的地方,还被一堆人守着,一点自由都没有。”
老太君抱着乔卿酒左看右看,面上那是一个心疼,乔卿酒听闻她的话翘了翘嘴角,看着乔妤的目光变得阴冷起来。
又随即收回视线,满脸乖巧地说,“曾祖母误会了,这些侍卫可都是王爷安排保护酒儿安危的,若不是他们,酒儿早就被害死了。”
“哦?此话怎讲?谁敢害我家酒儿?”老太君老脸一沉,俨然一副随时能拼命的架势。
乔卿酒适时瘪了瘪嘴,“都怪酒儿之前太招摇,在王府不讨喜,自打被关进卿幽院,这后院的人就一直想杀酒儿,幸好王爷派了亲卫保护酒儿,酒儿才能安然无恙。”
老太君拍案而起,“岂有此理!我乔家的人岂能任由他们欺负?酒儿你说说,都是谁在害你!你说出来,曾祖母立马就派人——”
“曾祖母!酒儿现在是戴罪之身,您可不能再做什么!以免落人口舌!”乔卿酒拉着老太君的衣袖,可怜兮兮道,“酒儿这条命也是王爷冒着得罪满堂文武的风险保下的,王爷现在也是身不由己,不然他早就亲自处决了那些企图伤害酒儿的人。”
“摄政王心头,可还有你?”老太君重新坐下,有些狐疑的问。
乔卿酒迷惑不解地道:“曾祖母何出此言?王爷他自然心里有酒儿啊!纵然酒儿被关在卿幽院,但王爷也会时常来看酒儿的!而且他担心酒儿在这住不习惯,担心我磕着绊着,就给我准备好些凝玉膏!王爷他还说等合适的机会,他要亲自接酒儿住凌天殿,要亲自恢复酒儿的封号呢!”
“哦?”老太君是一脸不可置信,毕竟她这孙儿,都被幽禁半年之久了,还是她夫君亲自下的令!
可乔卿酒这活了几百年的人,那脸皮之厚简直无法想象。
还顺道拿出两个装凝玉膏的木盒,“王爷跟酒儿说,凝玉膏极具美颜功效,没磕着绊着也能用,酒儿一直都是用它来美颜的,曾祖母你看,酒儿这盒都空了呢!还有好些空的盒子,酒儿都让云儿扔了……”
老太君也是人老成精,对于凝玉膏这种极品膏药,她也是了解的!
虽然已是古稀之年,但到底还是个女人!面对能美颜的东西,尤其是凝玉膏这种佳品,自然是无比觊觎。
可惜除了摄政王的心腹,尚未有人能拿到这个东西。
此时,老太君脸上不免闪过一丝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