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靖帝在花园里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看到谢景润出来,忍不住重重叹了口气。
谢景润诧异地说:“父皇是为了何事烦忧?”
“唉!”昭靖帝再次重重叹了口气,看着他欲言又止。
谢景润皱眉,“父皇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唉!”昭靖帝再次叹了口气,目光同情地看着他,这傻小子啊,都被绿成这样了,竟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想着,他又叹了口气。
谢景润额角青筋跳了跳,有些不耐烦了。
与其听他在这里唉声叹气,他还不如回去陪着卿卿。
“父皇您到底有什么话想与我?”
昭靖帝看着他年轻的脸庞,嘴巴张了张,想直接将心里憋着的话说出来,可又担心他受不了那样的打击,一时踌躇起来,“你、你容我想想。”
谢景润:“……”
他实在不明白父皇有什么话不能与他直说的。
难道,是与凤墨有关?
想到这层,他眼睛眯了下。
他都放过凤墨了,父皇还想怎么样?
一时间,他面色有些不好看。
“您到底说不说?”
昭靖帝听出来他语气里的不耐烦,忽然也有些不高兴了,脱口道:“皇后怀了身孕,你可别高兴得太早了,这孩子来路不明,你可别到头来,替别人养了孩子。”
听得此言,谢景润愣了下,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黑着脸道:“您在胡说什么?卿卿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就来路不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