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七喜中文 > 我是大圣师 > 第168章 不好的砝码

第168章 不好的砝码

在牡丹根未大规模生出来之前,也就是在前三年,地蚕依然会有危害。

但这个,刘昌郝也没办法,只能尽量地于夏天将地深耕出来暴晒,入秋后,用其来做花圃。

解释了,也就不神奇。

几个人正式说花。

明年正式买花了,特别是秋后,将会大规模地买花苗。又不是一种,必须现在确实下来种类,商议好数量。

正商议着,谢四娘过来说:“昌郝,荆家铺嫁妆来了。”

宋朝婚礼仪式有许多与刘昌郝前世老家仿佛,如成亲三天前男方派人催妆,刘昌郝老家那边差不多,前几天会派媒人催亲。

前一天女方铺房(将嫁妆摆放在洞房里),第二天接新娘子,是正婚日。不同之处也很多,刘昌郝前世老家是三天酒席,第一天宴请铺嫁妆的,第二天正婚日宴请男客,第三天宴请女客。不过后来也图省事,学习城里一天头解决掉。宋朝这边则是两天,女方铺嫁妆的人来了肯定要宴请的,第二天是正席。

但仪式更多,成亲当天男方派妓女与吹鼓手迎亲,妓女?刘昌郝忽然才明白,为什么王安石用妓女卖酒,反对的人并不多。

甚至怀疑宋徽宗与李师师的故事有可能就是真的。

这属于宋朝的一种特殊的文化氛围。农村不大讲究,有的请了,请的都是便宜的老妓,有的也不请,但必须有媒人、乐官、抬轿人、吹鼓手,皆是农村的草台班子。另外不同的是,不是女方行拦门礼,而是男方行拦门礼,乐官、妓女说几句吉利话,女方得给几个利市钱,一般不多,多的是嫁妆,讨一个喜庆。

下面还有撒谷豆之礼,新妇跨马鞍之礼,这才进入洞房与新郎“坐富贵”,男坐右,女坐左,门口挂一彩缎,众宾客扯去。接下来才是宴请宾客,行拜堂礼。进入洞房后还有撒帐礼、合髻与合卺礼,婚礼后还有日拜礼,三朝礼,等等。

韦小二的新娘子是围山村的人,这个村子经济条件还可以,路修好后,收入更是激增,仅是刘昌郝买筐子,就花了好几百贯钱。韦小二去围山村订筐子,看中的小娘子,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

若让刘昌郝二妈来选,未必能选中,家庭情况“配不上”,小姑娘虽漂亮,太过娇小,有点类似于“弱化版”谢四娘。但漂亮就是资本,韦小二央请二妈去提亲,开始她家不答应,嫌韦小二是外来户,客户,岁数有点大。还是刘昌郝出的面,说出韦小二一年真实的收入,而且刘昌郝有意地将他培养成一个内知的角色,又盖了砖瓦房,其家才勉强答应。

褚三哥这边比较顺利,新娘子就是棘岭寨的人,算起来还是韩大虎妻子的堂侄女,二妈前面提亲,后面就答应了。先成亲的是褚三哥,作为东家,刘昌郝必然要出席。

荆小娘子娘家来了不少人,有不少就是棘岭寨的人,于是拼命地灌刘昌郝的酒,一二三,便将刘昌郝灌趴下了。回去路上吐,半夜里又吐,第二天早上起来,苗苗一脸的嫌弃。

还有一场,临走前苗苗抱着刘昌郝大腿说:“哥哥,不要喝酒,好臭,好恶心。”

不喝那是不可能的,于是刘昌郝装醉,装也不行,也灌成七八成醉,还好,这次没有吐,只不过半夜起来,喝了两个大瓢的冷水。谢四娘未说什么,喝醉酒,也正常,儿子算是很自律了,自从回来后,不过就醉了这两回,平常都几乎滴酒不沾。

新年的脚步便临近了,刘家开始宰猪杀鸭,反正是腌制的,整宰了十二头猪,近百只鸭子,刘昌来将刘昌郝叫了过去,让他看山塘。怎么说呢,挖了四十亩叫修好了,挖了三十亩也叫修好了。刘昌郝估量了一下面积,能勉强达到了四十亩。且这边坡地与西边的坡地情况也不同,虽更窄,坡地密度却更大,意味着施工必然挖掉更多的土方,更耗人力。

刘昌郝给了一百贯钱,五婶嘴快,不悦地说:“以后讲些良心,昌郝不欠你们家。他家对你们太厚,你们对他家太薄!”

几人一脸的尴尬。

刘昌来还行,然而若无刘昌郝资助的钱,用来支付工钱,估计劳力能立即少掉八成。刘昌郝无所谓,这是他愿意给的,那就拿着,不愿意给,则不能强迫刘昌郝给。

他回到房里看手机,临近新年,看看任务条有没有动静。看了一眼,进度还是那样,刘昌郝心想,哪里卡住了。朱三来也说了一些京城的传闻,如韩缜从河东回来了,似是两国未谈妥,看来自己京城一行起到作用。

又说似乎许多大臣弹劾,甚至用上了卖国这一词眼,这未必是好消息。若是公平地论事还好一点,某些人说的越严重,私货又多,加上王安石性格又拗,说不定反起到逆助功的效果。

唯独的好消息便是泉州也出现了吉贝布,若是那些资料不能解锁,可以让朱三他们去泉州寻找相关的轧花机械,且须早,不用说,其机械十分地落后,因此尽量早点弄回家,看是否能将其改进。

主要他人轻言微,上次进京,已经将自己优势发挥到了极致,想再进一步,根本不可能,其次,他所得的消息来源也有限,不过是朱三自坊间听到的一些或真或假的传闻。

其实真相……比他想象的要好。

刘昌郝所说的后果太过可怕,不仅让出西大门,让太原无险可守,一旦兵临城下,京城的禁兵战斗力又极差,失陷的可能性无限地放大。大臣能投降,做皇帝的能不能投降?

赵顼停了下来,本来都谈得差不多,宋朝忽然停下,契丹羞恼,又发出来一份语气极重的牒书,也算是逆助攻,一是让赵顼很生气,二是让赵顼更狐疑,难道契丹强要河东地界,真的有不诡之心?

反正是隆冬,便不议了,但就在这时,又来了一记很不好的砝码。

赵顼看完了奏报,脸都气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