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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作死(七)

“徐三哥子,此子在县城读书时,资质如何?”

“听说一般啊。”

“你说西坡居士资质一般?张牢头,你让我进他的牢房。”

“不妥吧。”

“某会死么!就是某死了,还有二弟。”

张牢头只好打开牢门,将他放到徐德新的牢房里,花谷久抄起拳头就揍:“若为是因为你,某如得罪如此人!”

“大官人,别打啊,我也替你办了许多事。”

牢房里不止关着他们,还有其他的人犯,有一个犯人看到他们的丑态,说:“多行不义则自毙。”

“你说什么?”

“你敢打我,来啊,明天开封府孔目再来时,我只要叫一声,又给你们加一项罪名。”

“你,你,”花谷久气的手直抖,这才是真正的虎落平阳被犬欺。

梁永正问:“陛下让他做官,为什么不做?”

“孝啊!”花谷久气极道,至情至性的人终是极少的,但也是有的,站在他一层面,至少听说了有几个人。花谷久又懊恼地说:“我就没有细想,能在尉氏种出牡丹的人,岂是一般人。”

张牢头在边上说:“大官人,不难打听啊,天下间,也只有西坡居士种了西坡蜜瓜,以大官人的能力,稍稍留心,便打听出来。”

关键西坡蜜瓜还未下市呢,他有点想不通。

“对啊,刘四根,你为什么不说?”

“我说了,他种了甜瓜。”

“甜瓜、蜜瓜,”花谷久傻笑起来,蜜瓜可不是甜瓜?这时季的甜瓜,除了西坡蜜瓜,还有什么甜瓜,自己为什么不想一想?也不是不想,一个是他印象中的书呆子,一个是名闻天下的传奇人物,一般人都难以将两者联系在一起。然而若是刘昌郝在此,便会说,汝等岂能以貌取人。或如名闻天下真正的大德鲁伊袁隆平,但看他的视频,不过是一个又瘦又土的老头子。

“大官人,莫怪我多嘴,就凭借他那个棉花,也值得朝廷慎重,”张牢头说,虽然他也不清楚棉花是什么东西,但一亩能产五百两木绵,不要说他是牢头,多少有些见识,便是普通人也会想到它的意义。

“棉花是何物?”花谷久问刘四根。

肖娘子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两个大官也要替刘昌郝说话,她在边上说:“似乎是一种花,也不高大,他家种了好几百亩,据说明年还让村里种,说每亩能有好几贯的收益。木绵多少钱一两?”

张牢头说:“劣者七十文钱一两,优者一百多文钱一两。”

“五百两岂不是五十缗钱?”刘昌郝大妈醒悟过来。

“种的多,必然贱之……”张牢头说着说着,忽然也反应过来,它比自己想的还要重要啊,便说:“花官人,你回去吧,莫要让小的难做人。”

花谷久、徐德新、刘四根,甚至连梁永正也会意了,刘昌郝打的太狠,不为其他的,就是为了棉花,朝廷也必然给刘昌郝一个交代,不要说刘四根,花谷久也完了,是彻底完了,所以张牢头也翻脸了。

第二天上午,陈石先来到医馆。

张大夫说:“二公,没几天,好不起来。”

陈绎与石得一看着床上的刘昌郝,是屁股上的伤势,不能仰躺,只能让他趴着,几个大夫也尽了力,找来比较贵重的大毛巾(不是现在的毛巾,乃是用类似编地毯手法,用兽毛编出来的毛巾),沾着冷水,系在刘昌郝额头上。

“还在发热?”

“是,打的太狠。”

“无碍乎?”

“打的太狠,想治好,须一段日子。”

“此乃陛下看重之人,汝等须尽心治。”

“小民等知之。”

“姜老汉呢?”

“凌晨时过世了。”

“高孔目,他家人呢?”

“正以治办孝衣。”

“将不孝子带到公堂去。”

为什么称呼不孝子,迫于刘四根淫威,妥协,这个陈绎能理解,然而父亲都快不行了,居然没有一个伺候的人,还有没有孝心?

陈绎与石得一回到公堂,后将姜长源的儿子杖打了二十下,又开始审案子。如花谷久所猜,只要找到突破口,便会将一个个案子撬出来,他以前所干的一些事同样会一一翻出来。这次不是对付刘昌郝,而是一个个想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