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要来看，他还小气地不给看。
想到这里。
花羽落要出门的脚再也走不动路了，折回，走向书桌。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
花羽落终于看清楚了白纸上画着的是什么。
羽毛……
横七竖八的白纸上画着都是羽毛，各色各样的姿态和形状。
花羽落的心刹那悸动，只感觉越跳越快……
“画的如何？”错乱之中，她听到身后他的声音。
转过身去，有些茫然。
而他手腕处的伤疤却是那样的明显，是她咬的。
明明可以治愈，而他却……
有一个念头在心底生成，是他的疯狂，也是他的执着。
其实一直以来她都知道，只是不想去懂。
他的名字从她的嘴巴里喃喃地出口，而这一次却是那样的轻柔。
花羽落看着他一只手擦拭着他湿透的发丝，目光却不再逃避他对她的眼神。
闫瑾圣从浴室出来，看到她站在那里，他就知道她全看到了。
其实也没有打算去隐藏，这是要发生的事情。
可不是在现在。
既然看到，他也没必要去隐瞒什么。
只是她转过身来，看他的眼神变了，不再是淡漠，也不再是冷漠和逃避。
是让他心跳加速的神色。
“两清。”两个字从他的嘴巴里出来。
他说的两清，无非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也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痕迹。
只是这样的痕迹，故意和不故意，特意和不特意都不同。
花羽落的心情再也无法有自己控制，在那一刻，她的情绪是难以用自己的抵抗力去压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