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
司机朝着身后的范总道:“范总,刚才好像有人在喊您?”
范总微微一笑:“无关紧要的人,不见也罢。”
“是。”司机随即明白,刚才范总是听到了,但是他根本不想见。
……
屈龄回到住的地方已经是后半夜。
屈龄的母亲没有回到郊外,因为她不放心屈龄,生怕她做出什么傻事来。
屈龄看着躺在沙发上,等着她回来的妈妈,不仅委屈地哭出来。
这几天,她都在想尽办法见人,求人。
可是有些人连面都见不到,有些人根本不认识她是谁。
之前红的时候,一口一个龄姐。
而现在,比街边的乞丐还不如。
“龄龄。”屈龄的妈妈看到屈龄哭了,难受至极,将她抱入怀里:“是妈妈没用,但凡妈妈有用一点,你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
屈龄的妈妈痛苦地说道。
屈龄知道自己出生在什么家庭,也知道她拉扯自己长大不容易。
可知道归知道,眼下她清楚,有个没用的妈妈是多么的无助。
要是她出生在富裕的家庭,什么豪门世家,现在的她根本不需要求人,也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妈妈,你有没有想过我的父亲是谁?”屈龄做梦都想自己的父亲是个富豪,她是在外的私生女,有一天父亲带着众多佣人来接她回家。
屈龄的妈妈摇摇头,那个时候为了生计,她做了很多不堪回首的事。
屈龄呵呵呵地笑了,泪水还挂在眼角。
“呵呵呵,呵呵呵呵……原来我还真是个野种!”
“龄龄,你是妈妈的女儿,不会是野种的,不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