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了山，临到营地前，韩君澈这才重新开口：“你的病毒多久发作一次？”
“不一定。”
秦昭开口道：“要看我心绪起伏是不是很大，也要看异能实用情况，如果一段时间心绪起伏较大，或者异能损耗过多，发作就比较频繁，正常情况下，一两个月发作一次。”
韩君澈想了想：“你刚才喝的并不多，所以我感觉，单纯平复你体内病毒发作，所需要的血并不多，这样吧，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不管你病毒有没有发作，我都会在每个月的月初和月中为你提供一次血。”
“我倒是没有问题。”
秦昭的目光落在了韩君澈的手腕处，那里他尖牙的咬洞还清晰可见：“我只是担心你的伤口，虽然我不一定非要直接咬你吸食，但经常性的割破静脉，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韩君澈想了想：“你介不介意，再让一个人知道？”
秦昭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许久之后这才问了一声：“谁？”
“李翰。”韩君澈解释道：“如果你不介意让他知道，就可以让他利用输液管，静脉采集。之前我们曾经扫荡过Z城，这类物资有很多。”
秦昭沉默了许久，最后点了点头：“行，都已经这样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刚刚说完这话，他又立刻补了一句：“最后一个了哈，给我留点脸，好歹我是个丧尸王。”
丧尸王三个字，让韩君澈有些诧异，他本以为，秦昭是个比薛长军更高级的丧尸，却没想到，竟然是个丧尸王。
他看了看秦昭，缓缓开口道：“丧尸王都像你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