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做外界,这中年灰发男身中剧毒,都生机断绝了,以古轩只擅杀的能力,肯定是没办法救的。
然而,在这蛊巢之中,那蛊树就在身边,蛊树之中生命能量随时都调用的情况下,这中年灰发男还真死不了。
在其他俘虏恐惧的眼神中,血红色的生命能量,如星光汇聚一般,从蛊树之中冲出,而后包裹住中年灰发男,飞快的融入到中年灰发男的身体之中。
伴随着血红色的生命能量涌入,原本因为剧毒而开始肿胀,变紫的中年灰发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而后结痂。
当结的痂自然脱落后,这中年灰发男的身体,就如同年轻了十几岁一般,不光皮肤变得白嫩光滑,就连一头灰白的头发,也都再次变得乌黑光泽起来。
“嗯?我这是在哪里?是在黄泉还是阎罗殿?”
迷迷糊糊中,状态年轻了十几岁的中年男子苏醒,迷糊状态下,中年男子感受到了身体之中重新充满的生命力,不由得低声自语了一句。
下一秒,中年男子突的睁开了眼,然后一脸震惊的看向身旁的古轩,以及其它对他投以同情目光的俘虏。
“抱歉,你没死成呢。”
在中年男子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古轩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一脸堆笑的看着他说道。
“这…这是为什么?你究竟用了什么样的宝物,才能在解了轮回断的毒的同时,还让我的状态年轻了十几岁?你就真的那么想要得到我们门派的圣地嘛?”
看着古轩那一脸堆笑的模样,中年男子此刻心中既是恐惧又是茫然。
在中年男子想来,古轩必定是用了十分宝贵的宝物,这才能够如此轻松的解除了他轮回断的毒,并且还附带着让他的状态年轻了十几岁。
而古轩之所以如此,唯一的解释就是,古轩十分需要他门派的圣地。
可想而知,使用了如此宝贵的宝物,将他救活的古轩,绝对不会再让他轻易死去,而且必定会不择手段的去打他们门派圣地的主意。
“喂,野猪脸~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总不能一直野猪脸,野猪脸的叫你呀,你认识他嘛?”
然而,对于中年男子的疑问,古轩却并未多加理会,而是转头看向了野猪脸。
“禀告主上,我的名字叫匆烈,主上如果不嫌弃,可以叫我一声啊烈。”
“这家伙名叫信华藏,乃是烟渺宗的三长老,我以前曾经到过他们烟渺宗所在的徽州,只要到了徽州随口就能打听到他们烟渺宗的位置。”
听到古轩的询问,这啊烈先是一愣,随后马上就明白了古轩这么问的意图。
在明白了古轩的意图后,这啊烈马上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道。
“哦~那很不错,看来我留你一条命的选择,还是不错的。”
“既然啊烈已经知道你的宗门所在了,那你也就没必要活着了。你大概以为,我救你是为了图谋你们门派的圣地吧。如果啊烈不知道你的来路身份,我说不得还要多留你一段时间,打探清楚你的宗门所在,再杀了你。”
“可惜,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你的来路身份了,那你也就没必要活着了。而且,你要知道一点,我救活你最大的理由,并不是我图谋你们门派的圣地。”
“我之所以救活你,为的就是告诉你,我要你生,你才能生,我要你死,你才能死。”
“现在,你可以死了。乐乐,种了他!”
随着古轩的话语,中年男子原本因为生命能量而变得红润的脸庞,瞬间变得苍白起来。
很多时候,面对死亡的未知,生命都有勇气死第一次。
但是,当经历了死亡的滋味之后,却极少有生命还敢再死第二次的。
这中年男子也是同样的情况,为了门派经历了一次死亡之后,他原本坚定的信念已经动摇。
此刻,听到古轩犹如魔鬼一般的话语,以及那毫不犹豫的坚决态度,中年男子根本就不怀疑,古轩这话会有半点虚假。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愿意为奴,我愿意为奴,我不想再死了,我不想再死了!!”
已经不敢再死第二次的中年男子,一看古轩是要动真格的,哪里还敢犹豫,立刻跪倒在地,对着古轩疯狂求饶着。
“晚了,我不要你死,你死不了,我要你死,你活不了。”
“乐乐,还愣着干啥,瞧瞧这家伙种哪里合适啊!”
对于这中年男子的求饶,古轩直接无视,不耐烦地催促着乐乐快点种掉他。
“这家伙的神域空间为水属性,种在河流尽头,种出一个大湖来吧!”
得到古轩的指令,古乐乐也不含糊,在想了想后,便做出了决定。
“不要…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还有三百年寿命,我愿意为奴啊………”
随着古乐乐做出决定,关押着中年男子的小囚笼便飞快的升空,而后冲向了新出现的河流的尽头。
在其他俘虏兔死狐悲般的注视下,中年男子哀嚎着,被拍进了河流尽头的地上。
巨大的冲击力,以及古乐乐的操控下,一个数十里巨大,近百米深的巨大坑洞,便出现了。
最后,随着中年男子体内的神域空间被引出,整个巨坑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水系神域空间。
“获得世界水灵·水之神域,蛊界进度提升至23%”
当这如同湖泊一般的水系神域出现后,古轩一如之前种下巨唇龅牙女一样,获得了一个关于蛊界进度提升的提示。
那巨唇龅牙女化为暗血藤蔓后,增加了2.1%的蛊界进度,而这中年男子也就只增加了2%的进度。
如此算来,剩余的那个5阶神级,即便种下也就是1%的进度,而另外2个4级神阶连被种下的资格也没有。
至于那浪鳞,9阶神级巅峰,种下去怕是立刻能进度飙升。
心中如此想着的同时,古轩的目光一一扫过剩下的这几个俘虏,就如同看待案板上的待宰活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