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心里回了一句:嗯,就是来找你的。
只是,小姑娘还什么都不知道,不能着急,得一步一步来,不然会把小姑娘吓跑,跑了就没那么容易抓回来了。
男人眸光微闪,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转瞬即逝。
突然,江季晚注意到了什么,看向了傅淮深的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男人那双白皙干净的手上,沾染了点点猩红。
那点点猩红,明明应该是与这样清冷矜贵的男人格格不入的,可江季晚莫名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仿佛男人那双修长如玉的手上,本就沾满了鲜血。
不止是手上,还有男人的皮鞋上,也染上了一大片的猩红。
察觉到小姑娘的视线,傅淮深呼吸一顿,不动声色的把手藏在身后。
他皱了皱眉头,眸子里闪过一丝戾气。
他的小姑娘不喜欢满手鲜血的人,刚才动手的时候,红了眼,没注意,才弄脏了。
江季晚顿了顿,又看向了傅淮深的身后,地上的躺着的男人,显然就是刚刚被宋南知第一个用啤酒瓶打趴下的男人。
此时男人躺在地上,浑身颤抖着,一只手上血肉模糊,江季晚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男人手上的森森白骨。
可见,下手的人,有多狠。
江季晚呼吸一窒,这是谁做的,不用想也知道。
这一幕,明明不应该和这样一个贵公子扯上关系。
可偏偏,事实就是如此。
江季晚心里莫名有一种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