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怎么调查？”季暖杏眼微睁，这回是真不懂了。
少年却在这时神秘一眼，从她挑了挑下巴：“这些，不都是证人吗？”
“什么啊？”
季暖疑惑地顺着他说的方向看去，然后就看到钱庄周围卖东西的摊贩店铺。
她小嘴微张，模样有点呆：“小哥哥，你的是想……”
叶寒时难得对她露出温柔的笑：“这么多人，你怕不怕？”
季暖被他昙花一现的笑容惊艳了，沉迷美色不可自拔，哪里还记得什么害怕。
她眼睛亮起来，坚定地点点头：“不怕！”
“那就走吧。”叶寒时看向面前的街道，黑眸一片沉静：“只要他来过这里，就一定会留下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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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分头行动，一人一边去询问街边的摊贩，案发之前有没有见到过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看起来鬼鬼祟祟的男子。
“……个子比我高这么多，身材挺瘦的，大概这样。”
“没见过。”卖胭脂水粉的摊主摇摇头：“小姑娘，要不要看看这个胭脂，颜色鲜嫩最适合你们小女孩了。”
“谢谢，我暂时不想买。”
季暖挤出一个笑转身去下一个摊位。
寻找线索的过程艰难且繁琐，她连问了好几个摊贩，都没人看到过。
一开始还抵不住商贩的热情，无用的东西倒是买了不少，好在离钱庄近，让他们送过去寄放就行了
几次之后，她也学会了“铁石心肠”，就算心软也坚决不再做冤大头了，不买就是不买！
季暖扭了扭泛酸的脚，想停下休息一会儿，回头却看到挺拔的少年从对面古玩店走出来，转身又钻进了旁边的杂货铺。
她看在眼底，忽然觉得眼眶有点发热，急忙转身走向了下一个水果店。
没关系的，她们一定会找到线索还小哥哥一个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