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y？你还没有问过清梦梦，怎么知道人家不需要？嗯？”
司如毅颇有一番泼妇骂街的形象，掐着腰，仰着脖子。
季羡远觉得这小子说的也是，要尊重自己女儿的选择才对。
小孩子再小，也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要尊重孩子的意见。
谁知道季羡远还没有开口问，小清梦就两眼直放光。
“想，想学。清梦梦想学！”
小清梦虽然不懂侧写师是什么东东，但是她一听到什么犯罪嫌疑人，尸体什么的，就安奈不住自己暗搓搓的小手。
“哈哈哈哈，看到了没，季羡远。清梦梦想学。略！”
司如毅开心死了，说完还不忘记冲季羡远做了个鬼脸。
“幼稚鬼！”
季羡远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应该像上辈子那样送小清梦去特训？干这一行的，哪个不被报复的？
草！
季羡远死活都没有料到自家闺女会对这一行那么感兴趣！
“跟你学也可以，小清梦星期一星期三归你教，剩下时间你别想占用！”
季羡远真的是为自己闺女操碎了心。
既然自己家闺女选择了这一行，那他这个当爸的，就应该教闺女如何自保。
“成交！”
司如毅自然不在意时间的长短，只要季羡远这个醋王情愿让小清梦跟着他学习，怎么都好说。
等等……
司如毅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why？
自己好像也问他借过什么人，可是怎么什么都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