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夙冷着脸,神色不耐烦到了极点:“你要是再不滚,老子就叫保安了。”
安隅看戏地停了下来,挺好奇对方怎么惹毛了和夙。
和夙虽然挺渣的,但他是一个有原则的渣受,而且涵养颇高,一般情况下不会和对方闹得这么不愉快。
闻言,那人倒似是半点不畏惧,甚至是有恃无恐地道:“你叫啊,到时候让旁人也知道你自己是个怎样令人恶心的东西,同性恋,我呸,还他妈上赶着让别人上你!”
和夙眯缝了一下眼,冷笑了一声,话语带着森森的寒意:“同性恋怎么你了也轮得到你在这里呸,你特么这么恶心刚才还要和老子谈价格,幸亏老子没睡你,不然还指不定要怎么恶心自己!”
被和夙戳到痛脚,男人几乎是瞬间跳脚,说出口的话语也是越来越难听了:“你还觉得恶心?你一个被那么多男人上过的烂货我连看一眼都……”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直接被一个扬过来的扳手给砸在了屁股上,整个人被砸地踉跄了几步,然后腿下一软没站稳直接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因为在说话,这样猝不及防之下还啃了一嘴带着泥土的草。
他“呸”地一声将嘴里的草和泥吐掉,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怒容地大声吼着:“谁?刚才是谁砸我?”
看见双手环胸懒洋洋地靠着车门的安隅时,男人几欲喷火的眼眸都微顿了一下,眼中划过一抹惊艳之色,直到屁股上的疼痛传来,他才对着安隅冷声道:“刚才是你用这个砸的我?”说话的时候,还从地上捡起了刚才安隅丢过来的扳手。
不得不说,安隅还是挺有数的,那么个扳手砸过来,只是砸在了对方的肉多的屁股上,疼归疼,至少不会真的将人给砸出个好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