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做什么?我……”说到这里,沈丹青的话忽然就顿住了,瞬间抬头看向了安隅,眼睛都瞪圆了:“特么的当年那个吹唢呐吓我的人是你?”
安隅对上沈丹青的目光,倒是半点不心虚地道:“我当时也没想过你那么不禁吓啊!”
沈丹青难得磨牙嚯嚯地看着安隅。
特么的她当年找了那么久的小兔崽子竟然就是安隅?
“你偏题了哈!”见状,安隅懒洋洋地提醒了一句。
沈丹青狠狠地冷哼了一声:“我跟你说,这件事儿没完,等我解决了现在的事儿再和你算账。”
安隅啧了一声。
“除了唢呐,你不是也会古琴么?”沈丹青看向了安隅,似乎已经将刚才的那件事情给忘记了。
她记得安隅以前好像还特意学过古琴。
闻言,安隅没话说了,只是看着沈丹青:“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话?”沈丹青神色狐疑地看着安隅。
“其他的古典乐器都好说,古琴的话……我大概仅限于能弹出声儿。”安隅如实道。
沈丹青一脸探究之色:“你不是特意学过?”
安隅懒洋洋地挑了下眉,一耸肩挺无辜地看着沈丹青:“是学了啊,没学会。”
她都记得安母当时皱着眉说她弹得是些什么玩意儿,放只猪拨弄几下都比她弹得生动,然后她也就没怎么碰过古琴了。
沈丹青:“……”
失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