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妄蹲在地上仰着头的样子看着还挺乖巧，“剧组的人都这么说。”
“瞎说，”蒋导义愤填膺：“我跟你师母就是两情相悦之后才结婚的。”
“行，行，”陆妄哄着这个小老头。
蹲得有点久腿有些麻，他站起来抻了抻腿，然后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蒋导在一旁咳了两声，陆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蒋导接过来：“还算懂事。”
“那你当初是怎么跟师母在一起的？”他问。
“还能怎么在一起的，两情相悦呗。”
“……”陆妄不想再从小老头的嘴里听到两情相悦这个词了，直接拆穿他：“可拉倒吧，师母上次过来的时候告诉我的，就是你死缠烂打的。”
蒋导：“……”
他不要面子的吗。
毕竟是来吸取教训的，怎么着也要做出虚心求教的样子来，陆妄拆完台之后装成好好学生的样子：“您也知道我打算追一个姑娘，这不就来跟您取取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