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话你们两个就都给我蹲到院子里去。”
被点名批评的父女俩人对视一眼，然后撇了撇嘴，同时安静下来。
沈明秋最见不得的商栀做这种表情，委委屈屈的样子恨不得什么都依着她，她看了商栀一眼，然后搭上林清放在桌子上的手腕，轻“啧”了一声：“你别这么严肃啊，怪吓人的，商栀都那么大了你给她点面子，别老这么说她。”
一见有人给自己撑腰，商栀的腰杆逐渐挺起来，她附和着沈明秋的话，疯狂点头。
林清见状，翻了个白眼：“你点什么头。”
“……”商栀张了张嘴，没说话。
林清睨她一眼：“有话快说。”
商栀沉吟了一会儿，到底没能忍住，“妈妈，你确定你的身世和明姨不是调换了吗？”
“什么？”林清没懂。
“我有的时候，不，我大部分时间都觉得明姨才是大家闺秀来的，说话柔情似水，从不吼人，不像你……”
说到最后，商栀的声音越来越小，干脆止住声音，闷头吃饭。
“……”
林清简直要被商栀给气笑了，要不是看在商栀是她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她今天晚上非要商栀睡腰果的窝不可。
“你妈啊，是碰到了你爸才变成这样的，她以前可不是这么能唬人的，也是个温温柔柔的美人儿。”沈明秋解释道：“我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