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一次次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人,多么不容易才活到今天,又是耗费了多少运气才遇见黎俏。
这个张扬明艳乖巧动人的姑娘,他想好好珍藏,用命护她。
所以,见不得她有分毫损伤。
这一刻,黎俏仰躺在床上,眼眶有点湿。
她从没见过霸道偏执的商郁,会抱着她以近乎于祈求的口吻让她别再受伤。
面前这个男人,有多骄傲,见者皆知。
黎俏从一开始就明白,哪怕每次看到他因为自己受伤而失控,哪怕她多次保证以后不会了,但其实……她从没在意过。
不是不在意他,而是对受伤这件事习以为常。
她在边境受过无数大伤小伤,身边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说——能不能好好爱惜自己。
黎俏鼻尖发酸,抿着嘴角回拥着商郁的肩头。
她把脸埋在他的肩头,学着他的动作,轻吻着他的喉结。
后来的一切,大概都顺理成章。
商郁拉着她的手拽到了下面,低哑的在她耳畔询问:“愿意吗?”
黎俏依旧藏着脸,手指蜷缩,她脸红了,虽没吭声却点了头。
男人抱起她去了洗手间,花洒下,共同洗净血迹,洗净疲惫,洗净这一天五味杂陈的情绪。
月上柳梢,主卧床畔,商郁吻着她眼角的泪,动情地说:“俏俏,叫我……”
她轻轻吐息着,抓着他的肩头,细声呢喃:“少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