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烟又酒的...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在我的印象里裴深是那种特别自律的人,无论风、雨、酷暑、寒冬,每早五点一定会起床跑步,无论多忙都会安排一个小时来看书。
他的自律和上进一直让我觉得恐怖,所以...在我的潜意识里这些习惯应该和他不沾边才对。
他掐灭烟头,“我们见一次面太难,所以有些习惯慢慢养成,你没有发现罢了。”
“好吧!累了是需要有个排解的方式,只不过别喝太多,你胃不好。”
“缨禾,你的婚事最后怎么决定了?”
我猜到婶婶会和他说这件事,但奶奶的态度只明确的和我表达过,家里人能看出来,但也只是在心里猜测。
我装傻充愣的笑着回道:“什么婚事啊?我以前不就说要一直赖在家里,怎么?你不想养我了?”
他凝视了我良久,最后点了点头,“养,多久都行。”
我伸出双手放在下巴处摊开,“那我的礼物呢?”
他走到床边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黑色丝绒的小盒子递给我,“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我还没等打开就开始拍马屁道:“你送的我都喜欢。”
打开后见到里面是一个黑色皮绳的项链,坠子有点奇怪,有一点点像乌噶盒,类似老银的小盒子,正常来说可以打开往里面装些小玩意儿,但这个的封口被焊死了,一摇起来里面铛啷啷的响。
我一直在耳边摇着,好奇的问道:“这里面是什么啊?”
“转运珠。”
“哦,真好听。”
“我帮你戴起来。”
我将项链递给他转过身背对着他,他距离我很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他温柔的撩起身后的长发,小心翼翼的帮我将项链带好,动作尽量谨慎细微不去碰到我的皮肤,可不小心碰触到时我还是下意识的一个激灵。
“怎么了?”
他的声音从背后轻轻传来。
我连忙红着脸解释道:“你的手好凉呀,吓了我一跳。”
我摸着胸前的坠子和他的手一样的温度,转过身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尴尬的笑了笑,“哥,你早点休息,我怕烛南醒来看不见我要闹。”
“去吧!”
“晚安。”
我匆匆忙忙从他房间离开,没想到烛南已经醒了,身旁的电话一直震动,可能是嗡嗡的声响吵醒了他。
我拿起一看可星的名字在电话上闪烁,心里一阵纳闷儿,按理说这么晚她一般不会直接打电话给我,除非有什么事。
正如我所料我刚一接起,她那边大嗓门的喊道:“缨禾,琼姒姐好像出事了!”
“缨禾,你听到了吗?”
“缨禾!”
我愣了几秒,连忙对着电话回道:“出什么事了?”
她急的泛着哭腔特别无助,“我也不知道,我哥接了电话匆匆忙忙走了,我亲耳听到他的亲信在电话里说琼姒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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