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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羽德深邃的目光看向我,声音充满磁性的回道:“消失的女人。”
我:“???”这是什么名字?
陈玲轻拍了下桌面,继续道:“对,消失的女人。
听说是国外的一个很有名的画师留下来的遗作,我家先生合作的朋友在拍卖场高价拍入直接转送给了我们。
可自从这画到家里来...就不太对劲。”
听到这里我打断道:“好了,我听明白您的意思了。
这样吧!
我过会儿还有一个香客要过来,晚一点去您家,方便么?”
陈玲和傅羽德对视了一眼,疑惑的开口道:“可我还没和你说清楚呀?”
“是这样的傅太太,您当然是说的越详细越好,可光说也没有用,我得亲自看过才能清楚是怎么回事,况且晚上去您家我们可以慢慢聊。”
陈玲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念叨着:“这样也好,那晚点我派司机过来接你?”
“不用麻烦,您给我个地址我自己过去就好。”
傅羽德和陈玲同时起身,我和他们分别握手,傅羽德沉默寡言除了回答画的名字以外,一个字都没再说过。
刚才我瞧他时不时的看向腕间名贵的手表,想来他应该很忙,这点事就别浪费大家时间了。
欢喜伸出手引路道:“傅先生傅太太这边请。”
欢喜送完人回来,在我身旁喋喋不休道:“师傅,刚刚走那两个人你认得不?”
“不认识,倒是听说过。”
“啊!那就好!我听说呀,是他们家的儿子出现了问题,没瞧给傅太太愁的那个样子,听说那个傅礼生啊是独子,傅家宝贝的不得了呢!”
“嗯。”
“我跟您说呀...”
他就跟个屋头苍蝇一样在我耳边乱飞,搞得我一点看书的心情都没有了,“欢喜,你能别说了么?最近怎么话这么密呢?”
他瘪着嘴装委屈,“您以前不是最爱听我说这些八卦了么?这是怎么了?”
“现在不爱听了,你去道场那边看看他们办到了第几个,用品绝对不可以偷工减料。”
“好吧!那等我回来继续给您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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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如约去到傅家,还没等按门铃便被一个穿的花里胡哨的男人挡住了去路。
我仔细瞧了瞧他竟然画了眼线...
这男人怎么比我还精致呀?
挑眉撩眼微微扬着下巴,傲娇的掐着兰花指看向我,问道:“你就是傅爸傅妈找来的小妖精?”
我将他从上打量道下,莫非...这就是传说中傅家的公子爷?
他的风格深深吸引了我,我还从没接触过这类型的朋友,感觉蛮有趣的便和他聊了起来。
“您长得极美,可这话不怎么好听哦!我怎么就是小妖精了?”
他听我夸他美,得瑟的伸手在脸颊处拍了拍,翻个小白眼道:“那是自然!
我警告你,虽然你长得也不赖,可礼生是我的人!你别想抢!”
他不是傅礼生?
“敢问您是...?”
“我是他...啊!呸!你管我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