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管家立即去喊容卿卿了。
而此时,容卿卿正在景铭轩。
“二爷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吧?”她开口问道。
谢景轩侧卧在床上,轻佻地看了她一眼,才道:“劳母亲惦念了。”
容卿卿被他那一眼,看得浑身不舒服,她早就听说这谢景轩喜欢流连烟花之地,加上眼下她手上还拿着春烟楼送来的账目,便对他更没有好感了。
“看样子,二爷的身体是大好了。既然如此,便将这账付了吧,人家春烟楼的人,还在外面等着。”容卿卿将手里的账本,递了过去。
她之所以会亲自来景铭轩,是因为今日是发放月钱的日子,谢景轩的随从,一早就来向她领了。
但她没有给,因为谢景轩跟谢景怡一样,早就在账房超额支取了月钱,甚至更夸张。
恰好刚刚春烟楼的管事来了府里,递上了这本账册。
她看了一眼,发现谢景轩单单一个月喝花酒的钱,就多达一千多两银子。
容卿卿觉得实在太夸张了。
毕竟,按大凉王朝的物价来算,一两银子是一千文钱,都够普通的五口之家,半年内的所有开销了,而谢景轩却单单喝花酒,就欠下了一千多两的银子。
败家也不是他这种败法吧。
而且看样子,谢景轩如此行径,并不是一天两天了,必定很久以前,便这般行事了。
但老侯爷卧病在榻太久,根本无力去管,或许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去管。
因为谢景轩实在太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