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晨跑,夏薄荷一泡眼泪水地被闹钟叫起床,闭着眼就抱着被子往床头摸。
摸到一个有些热热的东东。
她柳眉蹙蹙,往旁边再摸摸,又摸到了更热热的东东,还有点凹陷。
她伸手戳了戳。
挺结实,没什么弹性,有点硬邦邦。
“戳够了没?”一声低哑擦过她耳尖。
夏薄荷bi一下立刻脑子长回来了,四魂八魄都立正稍息,睁眼,已经是狗腿堆满的笑容。
“骆大哥,早……”
一个‘安’字在她小嗓子里完全被吞没。
骆天霖站在床头位置,挺拔身量朝她俯下,那张硬朗俊逸、冷然的脸几乎就要与她贴面。
夏薄荷惊得立刻脖子后移。
她还没刷牙呢。
骆天霖垂下黑眸,在她惊慌失措的小脸上扫视了一个来回,才落在她睡衣上两颗没扣住的纽子上,目光停留,深邃中燃着一星火苗。
小姑娘一早上就散着一股奶油味。
皮肤更奶。
像是昨夜喝的牛奶,渗到她皮肤基底里去似的,每个毛孔都吸收满了,散着奶香。
骆天霖黑眸移开,过了会又上移,“还不穿上。”
夏薄荷低头,才见到她刚才使劲戳的是他递衣服过来的手。
她乖乖接过,用被子将自己彻底围成了个大团子,蝉蛹一样地挪挪挪,挪到另一边床侧,“骆大哥,我……要去洗漱了~”
她耳廓都晕红。
脖颈下扣子半解的地方,也徐徐染上一层粉。
从里到外,都熟透了。
这颜色分明就是个等待农夫采摘的水蜜桃,随便一掐,水分就能往下滴。
骆天霖眸色暗沉,面色也一并沉下。
“你做综艺也这样穿?”
“把衣服披上,再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