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边一只手把他拉住，是跟他关系比较好的周凡导演，“都开始了，老王，还是先看看孩子怎么演吧。”
“看什么！？被她欺负？”王若宁是个暴脾气，“还是看你们潜规则——”
但一句话还没说完，他目光顺着台上拉开的帷幕望去，后半句话就戛然而止！
只见一个走路拖着脚、背部弓着有些含胸的中年女人，穿着件一件特别脏的蓝棉袄跟一条臃肿棉裤，阴沉地走到了道具师摆出的房间里。
她眼神浑浊，眼睑微微垂着，嘴角也带着下沉的苦相。
“洛洛。”
喊女儿的一嗓子，像是带着一口浓痰。
王若宁刚才愤怒的眼，刹那看呆了。
而他身边的周凡，一个和蔼的白皮肤胖子，也是一愣，“老王，你刚说她几岁？”
刚才打圆场的闫导，喝水的动作都停下了，“她……是不是换人演了？”
厉候都不由低头，翻开简历！
简历照片上的女孩有多漂亮多年轻，这台上的中年女人就有多丑多老！
简直反差！
“这谁？柳以彤？”
观众席都在议论纷纷。
“不对啊，这女儿是柳以彤，那个大妈是——”
路琳琳手里挥舞的灯牌，差点砸到自己脑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