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头凑出窗外，对不远处的监工喊：“老李，帮我看看下面有什么东西？”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卡了一下。
“应该是大理石吧！”老李戴着安全帽走过来，这片地儿最多的就是花岗岩，以至于拖延了施工时间。
他走近挖掘机，在底部看了看，没发觉有什么东西。
“没事，继续。”他举手示意。
司机叼着烟，往下深几寸，把泥土挖出来。
“等等！等一下！……”老李扯着嗓子喊，他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
他让司机暂停，跳下凹坑，就在挖掘机的齿轮下压着一块白灰色的东西。
他从齿轮下抠出来，对着太阳光，白灰色的物体很硬，大约半个手掌大小，呈现不规则的圆形。
“什么东西？”他敲了敲，声音清脆、掷地有声，好像是硬塑料。
他随手一扔，爬出坑，让司机继续挖。
挖掘机往后一退，齿轮下又出现一排白色的东西，与方才那个相似。
他又跳下去，司机见他反复爬上爬下，于是停下车，下车去查看。
“什么玩意儿？……”老李将白灰色的东西一片一片拿起来，有十几块之多，而且似乎每一块都有接缝。
他随手拼了几块，发现竟然可以重合，拼凑在一起！
“这是什么？”司机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又看看齿轮下另外几块，拿起来端详。
“是骨头！”他还未看清，旁边的老李大叫一声，丢了手里的东西，吓得魂儿都没了！
司机捡起他掉下的白灰色东西，细细一看，也是惊得瞪大眼，“是人骨！？”